“我的小娇娇,你懂我意思?”
秦鱼气质温吞柔和,可触及她自己的利益跟行事准则,还是很冷酷的。
娇娇打了一个哆嗦,“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煮两次鱼火锅给我吃而已,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
然后麻溜跑了。
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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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鱼依旧去上学,但上溪村跟竹内村等几个村子却都炸了。
因为关于赖春跟自家婶婶那不可言说的故事已经明明白白被贴在墙上,要么就是放在村委会办公室内的光荣榜上.....
这粉红春色炸弹炸得几个村子都不安宁了,每个人都像是长了三张嘴巴似的,叽里呱啦不断谈论这件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边谈一边笑。
秦鱼在车上闭着眼想,当年她母亲是怎么熬过那段艰难岁月的呢?
她不能说话,只能听,但她的丈夫自卑愧疚,甚至不知如何去安慰她,而她在所有人的编排侮辱下也倍感羞愧,夫妻间渐行渐远,甚至连她的女儿也不与她说话,直到他们不得不离开。
直到她的寡言丈夫死在工地,直到.....她便是在那样的岁月里一点一点染上抑郁症,一步一步在痛苦中进入死亡。
秦鱼阖了眼,表情变得冷漠。
这个社会跟那些“别人”只教会了她怎么吃亏。
如何去保护自己跟家人,是未来的她手把手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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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正义想捂着的事情如今天下人皆知,而赖春跟自己婶婶有勾搭的事情也被千夫所指,他惊恐之下也被暴怒的赖正义堵住,又是一番打斗,打斗中有人来劝架,可赖春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大不了日后远走其他地方,可赖正义这狗东西把他打成这样,他咽不下这口气!
“赖正义,你个龟孙!你老婆为啥跟我睡?还不是因为你不行!因为你下面那玩意就这么一点点....”
赖春吐出嘴里的碎牙跟血,狞笑着比了下小拇指上的短短一截。
话说,当时几个村的人都在,那可真是众人哗然啊。
“哈,知道丢脸了?妈的!赖正义,有本事你把老子杀了!否则这绿帽子你戴定了!”
赖正义的脸都绿了,阴沉沉看着赖春离开。
眼中凶光毕露。
不远处的猫儿躲在草丛里看着热闹,看到赖正义脸色的时候,摇摆了下尾巴。
这个老男人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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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只跟踪到赖春上了班车离开了竹内村,后面两三日,秦鱼一直没得到赖春消息,赖正义也消停了。
村子恢复了安静。
但她知道这一切还未停止,自有更大的风暴酝酿。
不过她也没法全心关注这件事,现在的身份束缚太大了,而且第二次月考来了。
这次月考,秦鱼感觉自己对于这些考题越发得心应手一些,没把握的题目也少了许多,但她知道这次进步肯定没上次大——至少分数上来说。
因为分数越往上,就越难增加,所以说高分之上,一分之差都能分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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