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具体是谁，但可以肯定是那十几个指挥使中的一个。”
双眉微皱，于舜凝视着杨垣，“说说你如此肯定的原因。”
“浿江那次战斗录像，你应该只给了指挥使观看吧？”
杨垣没有直接给答案给于舜，而是说些引导性极强的话语，让于舜自己产生联想。
想要欺骗聪明人，不需要太缜密的计划，只需要一个看似漏洞百出但又具有十分高可信度的开头与结尾，剩下的聪明人就会自己脑补完成。
而这样，反而会更加人自诩聪明的人毫不怀疑。
杨垣早就从古漓口中知道，她安排的那位卧底，可是没有任何一点战斗力的，所以不会是指挥使。
这会儿自然毫无顾忌的胡诌八扯了。
就如杨垣所想的那样，于舜的确是成功被杨垣暗示，把卧底的身份落实到了指挥使之中。
“在指挥使之中……为了卧底进来，甚至没有修习灵元吗？也不对，每一名指挥使可都是石崇的老部下，有着近十年的交情。”
于舜呢喃自语，拧眉不解。
杨垣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所以这会儿果断装傻。
“不知道，这只是我推测出来的。古漓没有告诉我那人的身份，你若觉得不信，大可当我没说过。”
于舜撇了眼杨垣，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巨变，整个人唰地消失在了杨垣面前。
眉头微挑，杨垣转身看向地窟的位置。
还未完全转过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就已经传入了他的耳内。
杨垣微微定神，凝眸看向地窟的位置，便见到一道流光冲破大地，从地底下疾掠冲上天空。
但地上那被撞出来的大洞之内，银灰色闪电以更加迅捷的速度飞出，后发先至的追上前面的流光，轰在了其身上。
bo！！
又是一声爆炸，流光之内一道人影被炸飞，犹如一颗陨石般朝着地面砸去，背朝地擦着地面的草皮飞速后退，将地面犁出长长的一道沟壑，直至撞上一个隆起的小山坡才停下身形。
杨垣打眼一瞧，那位灰头土脸，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的人，不是于舜还能有谁。
“江清和、梁淮欣，赶紧趁现在强杀掉那些指挥使！”
见此，杨垣知道时机到了，连忙用电子兵通知江清和、梁淮欣二人让他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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