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苏老爷回了苏家,只听门内一片哀哭之声响彻大堂。
大堂之内停放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那苏老爷掀开白布,众人朝白布下的尸体望去,正是苏味。
苏味紧闭双眼,嘴角流着黑色的血,一动不动得躺在那里。那苏老爷掀开白布指着苏味说道:“难道我会说假话不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儿得尸体现下就躺在这里,百里长鱼今日我定要你为我儿偿命!”
“等一下,苏老爷!”减霜晓大喝一声,拦住苏老爷说道:“就算是苏味师弟死了,我们也没有亲耳听见苏味指认长鱼,况且长鱼乃我云山弟子,苏味师弟也是我云山的弟子,此事理应由我们云山调查,待我禀明师傅…”
“减霜晓。”未等减霜晓说完,钟离恒便打断减霜晓的话说道:“谁不知道你和长鱼是清绝散人的爱徒啊,在清绝散人的眼里,百里长鱼得命可比这苏味得命重要的多了,你就这么把百里长鱼送回云山,万一那清绝散人为了保他爱徒,包庇了百里长鱼,那这苏味岂不是白死了。”
“钟离恒!”琉月甩出斩凤鞭说道:“你少在这给我挑拨离间,我师傅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莫名其妙就说长鱼杀了人,我还说是你杀了苏味呢!”
“公羊大小姐,这话说的可就没理没据得了,苏味死之前是指认百里长鱼,可不是指认的我,再说了这苏府上上下下得人可都听见了。怎么能说是我莫名其妙的说百里长鱼杀人了呢。”
“你简直信口雌黄!”
“琉月。”减霜晓拦住琉月并未理会钟离恒转身对苏老爷说道:“此事变得越来越复杂,苏老爷,请听我一言,我云山弟子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伤害同门子弟,况且长鱼和苏味平时处于两个宗门,甚少见面并无过节,所以长鱼根本没有理由去杀苏味。而且我们下山是掌门应允,此事必有误会,还请苏老爷给我们一点时间,回去禀告掌门来处理这件事情,如何?”
钟离恒站在苏老爷身边说道:“苏老爷你可要想清楚了哈,这百里长鱼要是跟着回去了,你可就未必能给自己的儿子报仇了,他们云山可是护短的很呢。”
那苏老爷朝众人看了一圈,又看了看百里长鱼,思考良久说道:“你们回去禀告云山掌门我没有意见,但是你们可以回去,百里长鱼得留在我们苏家。”
“苏老爷。”江知跃说道:“你将长鱼留下我们可以同意,但是!”江知跃话锋一转看了看钟离恒又说道:“请你务必保证长鱼得安全,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靠近长鱼,你可同意?”
“这自然没问题,我要得是说法,事情没结束之前我自会保百里长鱼无事,但是你们可要快点,我苏某人可等不了太久!”
长鱼听众人议论,便冲众人说道“我不知道苏味师兄是怎么死的,但是我说了此事和我无关就是和我无关!随便你们怎么查!”
钟离恒冷哼一声:“呵,苏味临死之前都指认是你了,还在这狡辩呢。”
“长鱼,我和你江师兄这就回云山,你先委屈一下在这苏府住下。”
“嗯,身正不怕影子斜。人不是我杀得就不是我杀得。”
“不行,我得把我父亲请来,为长鱼主持公道!这钟离恒还无法无天了,我将父亲请来,看他到时候还能说什么!”
四人商量片刻便各奔东西。苏老爷命人将百里长鱼安排在西厢房住下,钟离恒以怕长鱼逃跑为由将长鱼捆在椅子上。
“你将这个东西偷偷的放在百里长鱼得饭里边,一次放一点就行。”钟离恒将一小包东西交给身边的家仆说道:“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那家仆接过东西便消失不见,长鱼每天吃过饭菜都昏昏欲睡,并不知晓外边发生了什么。又过一天清绝散人,减霜晓和江知跃终于来到了南城苏家。
清绝散人和苏老爷寒暄几句便去看还停放在大堂得苏味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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