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真的。”阮横你了半天才说出这一句整话来,青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和方白羽的孽缘。
“师弟接受现实吧,我看出他爱你你也爱他。”聂伪娘走过来幽幽的说道,红衣男心里本来一直看不起这个师弟,没想到这个只知道修练的俗人也会有这么伟大美好的爱情,对他的态度不由温和了许多。
“不。”一个字表现出阮横心里的痛苦和挣扎,玩了好几年的女人突然换男人,青年的心里实在是痛苦犹豫,突然他看了方白羽一眼,哎呦别说这小子长的不错吆。
你麻痹干什么色眯眯的看着老子,阮横的眼里有欲望少年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看我,还看我,再看我老子把你杀掉,不得不说方白羽是个蹩脚的演员,弄戏大导演一不在身边他立刻不知道该怎么演了“啪。”实在无法忍受青年的目光,方白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用的是左手所以没有刀,不过这也够阮横受的了,青年的脸肿起来看上去和个猪头一样,方白羽瞬间又多了一个儿子。
“尼玛,竟然敢打老子?”阮横被少年的演技所迷惑,本来心神已经要飞到了菊花深处,就在这个时候挨了一巴掌脸上的痛苦让他有些清醒了。
“不要还手,他打你只因为你实在负他太多,你身上的痛苦如何和他心里的痛苦相比?”青年运起寒冰掌准备报复过来,没想到手被聂伪娘拉住了,红衣男说着看了方白羽一眼,少年配合着做了一个绝望的表情,反正今天丢人丢大了,干脆忽悠一个算一个。
傻缺没看到这贱人在演戏吗?阮横很想对红衣男吼一嗓子可惜他不敢,当初青年被方白羽吸了大半的功力又被打伤,本来已经差不多成了废人,因为眼前这个昔日的大师兄要对付司空无量这才给了他一颗丹药,让他恢复了不少,阮横知道聂伪娘的背景非常,又指望其帮自己夺取仙缘是万万不敢和他翻脸的。
对了仙缘,自己怎么把这个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阮横完全清醒了:“方白羽你不要再耍花样了,快快把玉牌交出来,我师兄仁慈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少年正在那里偷着乐呢,自己扇了阮横一巴掌他师兄还帮自己说话,看来古人说的话很有道理,近墨者黑傻缺的师兄也只能是傻缺,就在这个时候阮横那傻缺又向自己要玉牌了。
“给你,给你。”玉牌方白羽本来准备卖钱的,不过白天的时候少年看了几次,发现那玉牌的颜色越来越淡看上去像个假货,这样的话不如给了阮横散了,毕竟刚刚那个也算是自己的初吻,什么你说双头怪,那个不算,双头怪是怪物这个好歹还是同类。
思想开了小岔,方白羽被自己的脑洞吓得魂不附体,递出玉牌的速度不由慢了一拍,突然脑海中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阻止了他。
“不能给他。”这玉牌是你成为绝世强者的希望,菜刀下线很长时间了,这个时候却又突然来了一个抖音。
“这就对了。”眼看玉牌离自己越来越近阮横变得很兴奋,所以他忽略了少年的左手在减速而右手在加速。
“扑。”一道血泉直冲天际青年的人头飞了出去“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彩。”弄戏播放的歌曲也在此时到了尾声。
“死了。”阮横的人头滚到红衣男脚下,聂伪娘的表情从错鄂很快转换成嘲讽:“我真傻竟然又一次相信了爱情。”
“我要给阮师兄报仇。”丑少年阿南大吼一声冲了过来,人还没到手中的红色长鞭已经如响尾蛇般窜起向方白羽的右手抽去。
“当。”刀哥这次很给力及时回防把阿南的长鞭挡在了一边。
“吁。”长鞭被菜刀的力量弹到一边正好弹到独孤南风骑的那匹枣红马上,马儿惨叫一声四蹄跪地,独孤南风下马了。
“你麻痹,丑八怪敢动我的马子!”那马口鼻流血看来是不能活了,独孤南风骑了这马一天,已经骑出了一些感情,现在看它死了不禁有些心痛,从地上起来拿出双截棍就要和阿南拼命。
“老二不可,这丑八怪有古怪。”
大猪头看到不好急忙下来把他拉住,同时朝那枣红马肚子上的伤口一指。
“怎么这么多血?”独孤南风顺着大哥的手指看去结果吓了一跳,那伤口和开了水龙头似得“哗哗。”的流出血来,枣红马似乎没有五脏六腑一样,肚子都被破开了里面一点干货都没有。
“原来是你。”这一幕似曾相识,方白羽突然想到了郭大海,看来当初对郭氏兄妹下杀手的就是这个使长鞭的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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