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华服男子瞪了他一眼后,那个人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丝毫不敢动弹,“我说过了,这两天由我亲自动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拉下去,打断一条腿。”华服男子冷漠地说道。
他话音一落,从门外进来了两个护卫模样的人,把之前抽出皮鞭的那个人带走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易铭不敢想象他接下来会遭遇什么非人的折磨。
“曹平,把东西给他灌下去。”华服男子吩咐道。
昨天行刑那人走了出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三管药剂,把易铭的嘴掰开就灌了下去。
药剂入喉,易铭就觉得全身燥热,饥饿感瞬间消失了,就连身上的伤痕都开始慢慢恢复了。
华服男子摸了摸下巴,道:“看来这新药剂效果不错,有批量生产的潜力。哦,对了,小子你记住了,我叫司马新,要是你在这两天里去见阎王了记得报我的名字。”说完他轻蔑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就见外面的护卫搬了一张华丽的椅子进来,司马新就坐了上去。
接着护卫又抬了一张大圆桌和几张椅子进来,跟着司马新来的曹平等人也坐下了。然后就是一桌子的美食被送上了桌,饶是易铭这样见过不少美食的新青年也被这奢华的饭食吓到了,他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满汉全席。
但可惜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大快朵颐,自己却被绑着动弹不得。奇怪的是之前的饱腹感在闻到食物香气以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嗅觉变得十分灵敏,此时的易铭甚至能从空气中散发的味道里辨别出哪种味道是属于哪道菜的,于是易铭的嘴里开始疯狂分泌唾液,这让他感到十分饥饿。
于是易铭闭上了眼睛,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各种味道依然在他的鼻子里徘徊,闭上眼睛以后反而更能想象出各种食物在他嘴里的感觉,他更饿了。易铭只好睁开眼睛,品尝这种美食就在眼前却饿着肚子触摸不到的痛苦。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这桌满汉全席就被撤了下去,司马新挥了挥手,护卫又抬着一盆被罩子罩着的东西进来了。
司马新指着曹平等人缓缓地说:“我和这些只懂得让人受皮肉之苦的下人不一样,我更喜欢从心理上打垮一个人,看着他们扭曲的表情,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画卷,而你将会成为这副画卷的一部分!”
说完司马新亲自拿起了盆上的罩子,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刚才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享受。”就在罩子刚刚揭开一点的时候,瞬间牢房里都充满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而曹平等人更是开始干呕起来,有一个人甚至直接将之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司马新一脸嫌弃地说:“废物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提前滚出去吗?给我把这堆东西收拾了然后赶紧滚出去!”
曹平等人闻言如蒙大赦,三下五除二把牢房收拾了一番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再看看易铭,这时候他的脸已经绿了,在司马新揭开罩子之前他的鼻间还是美食的香气,但是罩子揭开以后,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各种气味直冲脑门,香甜苦辣咸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一股脑地冲击着易铭的神经,再加上呕吐物的影响,让他瞬间崩溃了,只想把自己的鼻子给割下来,哪怕以后闻不到味道也无所谓了,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看着易铭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司马新大笑了起来,“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但还不够。”说完他拿出两支药剂给易铭灌了下去。这次的药剂让易铭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变强了,他能听到门外的人在窃窃私语,但这完全不能缓解他在嗅觉上的痛苦。
紧接着司马新在他的手腕上轻点了几下,牢房里开始放起了音乐,但一曲完毕就变成了刺耳的声音,易铭只觉得耳朵不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何等的狰狞,但他能从司马新的笑声里知道司马新此时十分开心。
接下来司马新又给易铭灌了不少药剂,让他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地狱,这和他昨天受到的皮肉之苦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差距。
易铭的意识在药剂的作用下一直保持着清醒,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哪怕他想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了,他已经不再去想能获得自由的事了,他现在只求一死以获得解脱。
就在易铭要坚持不住,意识快要涣散了的时候,前易铭的声音出现了,“易铭,坚持住,你马上就要成功了,自由就在眼前!”说完这句话后他又消失不见了,似乎是怕司马新察觉到什么异样。
而事实正是如此,就在前易铭离开的时候,司马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但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前易铭的话确实起了一些作用,虽然受尽了折磨,但人都是有求生的本能的,易铭快涣散的意识又集中了起来,但他现在依然是吊着一口气的状态,谁也不知道他能否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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