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大夫,您写得是什么?”一旁的黝黑妇女好奇问道。
张旗一边鬼画符一边道:“这是玄阵,有机会再教你们……出错了,能帮我把这把刀刃上的墨水洗干净吗?”
“好嘞!”黝黑妇女急忙答应一声,接过那把刀刃,就去寻找清水。
张旗练习玄阵,在黄皮纸上居多。
尽管基本上已经掌握“锋利”玄阵的要点,但在刀刃上书写,难免还是有些不适应。
因此书写成功了一半,失败了一半。
将失败后的兵器重新写过,又花了半天时间。
玄气第三次干涸,吃下几颗玄气丹补充玄气,张旗坐在长条凳上休息了会儿,轻嗤道:“启!”
识海中几十道玄文种子同时绽放光明,化为青烟,所有刀剑上附着的神秘阵法一同闪烁,隐入兵器之中消失不见。
“好了。”张旗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拿起一把刀刃端详了会儿,然后扯下自己的一根长发放在掌中。
张旗轻吹口气,长发轻飘飘飞出,在刃口处无声无息断成两半。
挥刀斩向一旁的铁链,锵的一声,闪出花火,铁链上出现一道刀痕,但并未断裂。
“吹毛断发倒是可以,削铁如泥还没那么夸张……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玄阵,能有这等威力已经可喜可贺了。”张旗兀自点头。
木屋中烛光昏暗,外边一片漆黑,不知何时,铁匠们都“下班了”,只剩下张旗一人。
简单收拾了下木屋,准备回去三三楼。
这时,烛光移动过来,把张旗吓了一跳!
“黑、黑姐?!”
“欸!”中年妇女甜甜答道,黑暗中出现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为何还在呀?你快走到前面去!”张旗有些嗔怒道。
黝黑妇女急忙走到前边,解释道:“我看你不是还在忙嘛,万一你需要洗墨水又找不到人可咋整啊?所以我就没离开。”
“您可真是太吓人了,有机会我带你去非洲见识见识……”
黝黑妇女在过道中扭头问道:“非洲?那是什么地方?”
“非洲远着呢,我也就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得,我走了,您也早点回家去吧。”张旗摆摆手,和妇女告别,回到了三三楼。
几天之后,东边来了一帮人马,足有上百人。
这帮人马皆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恐怕来者不善。
天机镇的暗哨将这个消息传回给张旗,张旗就出了镇子,亲自来查看一番。
一条山路中,果然出现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正在路旁生火做饭,休息。
“听说前方有个镇子,咱们把它攻下来,今后就再也不用流离失所了!”
“前方的镇子名叫天机镇,山路难走,几乎与世隔绝,正是避乱世的好去处。”
“可不是嘛,咱们把镇上的男人全杀了,娘们也就有了,说不定一人还能分到好几个!”
“狼兄真不愧是顶顶有名的采花大盗啊!不过,这想法正和我意,哈哈哈……”
汉子们坐在岩石上兴奋地高谈阔论,队伍中少有的几名妇女和孩子唯唯诺诺的在一旁生饭,看来对这些汉子也颇为畏惧。
张旗神识扫过这些人,发现头领一人身上有玄气波动。
按照自身的玄气与头领的玄气对比,张旗估计,这个头领也是入玄境初期。
这伙汉子手掌上的皮肤都比常人厚些,有些人身上有伤疤,说话的口气也普通悍匪大很多。
疑似逃兵,受过正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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