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捣乱。燕青,你刚才颠球几个?”
“八百个,还没踢完——”
“好,八百个也是个不错的成绩。我来问你,有人干扰,你还能踢几个?”
“这……怎么知道?”
“知道这种情况下,如何训练么?”
“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看到我厅里摆的十个兵马俑吗?”
燕青转头,这才注意到,在大厅内威严地矗立着两排兵俑。他好奇地说道:“老爷,这是文物啊!”
“对,算你识货。”
“您在哪挖出来的?”
“什么话!秦皇和我关系好,他知道老爷我要做殿帅府太尉,没舍得都埋,他剩下几个留给我看家。”
“老爷,兵马俑可是稀世珍宝!”
“对,没错,它们都是无价之宝!我把这几个兵马俑都放在大厅中央,你还敢颠球吗?你想一想,万一踢坏一个,你赔得起么?”
高俅的一席话把燕青震住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踢球还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小伙子,大宋朝会踢球的人多得是,可是能够踢出成绩来的没有几个。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的技术动作,在受到压力的情况下容易产生变形!”
“老爷,听您一席话,胜踢十年球。”
“哈哈……”高俅爽朗的大笑,“小伙子,人无压力轻飘飘,过久了,就会产生错觉——认为自己很了不起。颠球是蹴鞠运动最基本的动作,谁都会踢几脚,但是,没有人敢在我这厅里踢球。燕青,你怕了吧?”
“老爷,我不怕,我敢!”燕青咬牙说道。
“你敢?打碎了兵马俑你赔得起?”
“我赔不起,我家老爷赔得起。”
“你家老爷是谁?”
“卢俊义。”
“你说的可是大名府首富?”
“是的老爷。”
“唉!”高俅长叹一声,“说起卢俊义,他这次武状元考试倒是挺可惜的,竟然连名都没报上。”
“太尉大人,小可燕青正是为此事而来。”
“燕青,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家仆。”
“卢俊义是个有钱人,他架子可够大!”高俅面露不悦,“关系到自己前程,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亲自出面?”
“老爷,您误会啦。我家老爷说,太尉大人为政清廉,最烦别人办事走后门。他担心,他来了,会被拒之门外。”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呢,燕青?”高俅笑着看向燕青。
“老爷,您是我的长辈,爱惜踢球的人才。再说,有您家公子在,我们惺惺相惜,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的。”燕青说话时看了看高衙内,“我知道公子义薄云天!”
“爹爹,燕青的事就是我的事,您一定要给办!”
高俅看着高衙内激动地样子,笑着说道:“儿呀,我有时喜欢你这脾气,有时也讨厌你这脾气。你和燕青萍水相逢,他刚夸了你几句,你就答应帮他?”
“爹爹,我与人相处,只要看着顺眼,说话投脾气,我就愿意帮他!”
“卢俊义之事你不了解,孩子,他报名资格没通过,是因为有人举报他偷税漏税。”
“燕青兄弟,真有此事?”高衙内吃惊地问道。
“老爷,公子,现在事情都已经查明了,我家老爷是清白的。”
“事情是查明了,可是……报名期限已经过了。”
“可以补考吗,老爷?”
“怎么补考?武状元刀枪比试已经结束,就差射箭表演了。唉……说句实话,卢俊义他——”高俅欲言又止。
“老爷,你是不是想说,我家老爷遭人暗算啦?”
“燕青,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胡乱猜疑,说那些没有意义。”
“我家老爷说了,朝廷选出的那个武状元——熊安上,要论武功,在他面前绝对走不到三个回合!”
“卢俊义真有如此厉害?”高俅万分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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