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善善？韩善？”孟衍在心里不住的呼叫韩善。
但和之前一样，并无人回应，孟衍越发焦急。不知道韩善到底是怎么了，以往根本没有这种事，韩善无论去哪都会打个招呼的。一开始她还以为它是有事才离开的，但现在就不是很确定了。
“小善善，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就赶紧帮我撤销掉幻影。”孟衍只能寄希望于韩善还是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的。这样以后总能够找到沟通的方法。
韩善整只猫都暴躁了，它确实是可以听到宿主的呼唤。但现在它被限制在空间中，根本无法帮到自己的宿主。
韩善一开始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出现的，后来才慢慢发现，每当宿主和顾城的距离接近，它所受到的压制就越大。像现在这样，两人走在一起的距离，它连动都不能动。
发现这一点时，韩善也很懵逼，它也是个新手，以前的前辈根本没说过小世界中的气运之子还能压制住它们的。或者说屏蔽更恰当。
它们系统根本不能在这个人的气息范围内正常活动。一切功能都会被屏蔽，就像是这个人自带系统干扰器，只要靠近这个人，就没有办法正常运转，一切信号都会被屏蔽。要是只是远程监视还好，虽然不能靠太近，但也不至于这样。
现在它迫切的希望宿主能够和这个男主分开一段距离，不然再这样下去，任务真的要凉了。
可这个愿望实现的机会实在渺茫，不提顾城似乎有意的把自家宿主放在身边，就说自己宿主为了保证完成任务，她也绝对会死死盯住顾城。
孟衍又尝试了好几次，但仍然一点改变都没有，她身上的虚影依旧存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对了，关于孟小衍。”顾城一直没有出声，就静静的看着孟衍的脸色变换，心里有些好笑。
“什么？”孟衍猛然被叫道自己的名字，回头茫然的看着顾城。直到对上顾城亮着光的眼，才终于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孟小衍？这个是你很重要的人吗？”孟衍垂下眼，借着整理头发的姿势挡住自己的表情。
“嗯，很重要。”低沉的嗓音缓缓的流进孟衍的耳里，孟衍莫名脸有些热。
“那你为什么老是对着我叫这个名字？我可不叫这个名字。”没错，她可没说谎。
“科学家说过人的记忆是不连贯的，时间是不存在的，空间只是我们感知外界的一种概念。人的意识每隔0.042秒都会出现一个间歇。每个意识的最小单位就如同最基本的编程语言，可以组成不同的经历和记忆。所谓的明天可能发生在昨天之前。在宇宙中，所有的意识都像是电脑里的文档一样储存在那里。随着不同的命令编程不同的记忆。“
“？”孟衍有些懵逼，她知道量子力学不过是有次不小心看到的。这些她真的不懂有没有？而且他们不是在讨论孟小衍吗？跟记忆、意识、时间、空间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说这个宇宙中的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就有一个叫孟小衍的你？”顾城眼神灼灼的看向孟衍。
孟小衍浑身一僵，“哈哈，这个也许吧。科学么，无限可能。”套路真深，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可以叫你小衍吗？”没等孟衍说些别的，顾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孟衍瞪大眼，不敢置信：“！”
这人怎么自说自话？我都没承认，你就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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