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禄从夏信对自己的称呼改变上,知道夏信体会到了自己对他的苦心,满意地笑了笑说:“陈总说,要让你去帮助锦城分公司制定一个五年规划。”
“五年规划?”夏信吃惊地抬起了头,“这是DGB公司,Kevin他们擅长的,但不是我们长项啊。”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觉得陈总这个安排特别有寓意?”
“有寓意?我怎么感觉像赶鸭子上架啊。”夏信不解地问道。
侯文禄这次却没有马上回答,站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座位上说:“夏信,我听到一个传闻。”
“传闻?这段时间总公司怎么总有传闻啊,上次的传闻把我们中心老兄弟全给搞死了。”对传闻,夏信真是心有余悸。
“这个传闻是关于中心和你的。”侯文禄神神秘秘的说。
夏信无语地看着侯文禄神秘的表情,心想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些空穴来风的传闻啊,越八卦,越喜欢。
“关于我的?我还能有传闻?”夏信做出了一个也很关心的样子,以配合侯文禄那个神秘兮兮的表情。
“说为了中心重整旗鼓,同时让全系统知道,郭安权董事长还是非常重视策略研究中心的,陈丽安总专门向郭董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在现有的中心成员中,提拔一个业务干部,让大家知道中心还是总部的干部培养基地,只要在中心努力工作,就有机会,这要让后面进中心的人安心工作。”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夏信听得莫名其妙。
“我听很多人说,其实这个建议涉及的提拔机会,陈总就是给你要的。”
侯文禄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把夏信惊地坐在沙发上愣了半天。
沉默了一会儿,夏信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侯老师,这个传闻真就是个传闻了。”
笑着笑着,夏信的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夏信有些痛苦地对侯文禄说:“侯老师,您说到这,那我给您讲讲郭董到底讲了什么吧。”
侯文禄之前和很多人都听说了策略研究中心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但到底具体情况是什么样,却谁都不太说得清楚,说得清楚的却都不说,今天一听夏信要讲,侯文禄自然愿意听。
夏信就简单的把火烧会议室事件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主要是说了郭安权的讲话内容。
讲完后,夏信说:“侯老师,这下您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传闻就是个传闻了吧,您说的那个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侯文禄也点了点头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传闻不太可能,估计又是谁无聊编的吧。”
夏信摇了摇头说:“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就见不得中心好,这两个月,中心刚刚恢复点元气,就有人又开始编故事了,这是看上次还有四个老人没走,想再用这招让我们四个心又开始乱啊。”
说着,夏信拿起桌上的一个桃子说:“古人二桃杀三士,这编故事的,一传闻杀四士啊。这是个阴谋,够狠。”
上海刚刚洗完澡的程玉祁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谁这么晚了,还在念叨我。
夏信的话要是让程玉祁听到,估计他能一脚把夏信从珠穆朗玛峰的顶峰踢到山脚底下去。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
夏信这次猜测还真是想多了,这次侯文禄讲的传闻,却不是传闻,而是真的,就是程玉祁和陈丽安在上次夏信汇报后谈到的“那个事”。
从侯文禄的房间出来,夏信没有回房间,信步走到了宾馆院里,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心里在想,谁又在瞎编中心的传闻了。
从火烧会议室,想到了韩元,想到了自己刚进中心时,韩元和自己谈话的情景,然后一起做项目,晚上一起在宿舍讨论,一起去H省,想到这些,夏信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孤独,现在能在一起互相讨论专业,一起没有顾忌聊天的人没有了。
想到这,夏信随口吟出了一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夏信,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夏信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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