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这条毒蛇往往喜欢爬伏在所谓混乱的草丛中伺机而动……
当小艾被浩然拉开的时候,尸变的坤哥突然跳下了面包车。若不是因为他断了一只脚,失去平衡而跌倒,恐怕背对着它的浩然难逃厄运。
小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试图去搀扶‘坤哥’的时候,驾驶室里的茉莉大喊一声“危险!他变成丧尸了!”
浩然看着尸变的坤哥抬起头,目光与那空洞的眼神相对时吓的后退数步跌倒在地上,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
小艾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
尸变的坤哥趴在地上,发狂的嘶吼着,并爬向小艾。
阿炳反应很快,他抓起身旁的一块大石后狠狠的砸向了那它的脑袋。
“啪!”的一声,硬脆的头盖骨顶着头皮撕裂开。暗红的血液顺着裂痕淌了出来。而后,它就一动不动了……
尚有余温的血浆溅了阿炳一身,他瑟瑟发抖的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坤哥’。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当小艾明白过来后全然不顾感染的危险将坤哥的尸体搂在怀中。大悲无泪,小艾已经没有了泪水。回忆起她小时候孤身一人受尽屈辱,唯有坤哥像兄长一般的带大,没想到他却这样的死在自己面前。
众人看着小艾陷入悲痛的沉默没有打扰。耽搁片刻后又重新启程。众人没有争议的前往了2区营地。一时过后。面包车驶出最后一个山路斜坡狭道,晨光外围营地2区便映入眼中。说来这一路上没有危险,毕竟伐木场周围人迹罕至,宿舍区也被士兵肃清,最后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营地就是依着这伐木场的设施直接建成。将1200平米的场地直接扩建成3600平米。整个伐木场、存货仓库、运输路,以及三面树林纳入其中。
树林间用金属荆棘丝以6捆围成2米高的网墙。不仅如此,军方部队还在网上前方10米以内布置了简易的拉线式地雷。并且是3个一组的串接式布置。对于无脑丧尸来说可以起到一点爆破,大面积杀伤的作用。主要是阻拦从黑山镇游荡到树林中的丧尸。
凭借树林的优势,哨兵组在树上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平台。每300米一处,就能将林子中的所有动态观察的真切。
哨兵组是由一名侦察兵,一名冲锋手两人组成。
就是这样的数个小组就能稳稳的控制住营地背后与两侧的防御。
营地对外开放的一侧,是由伐木场中囤积的原木搭建而成。木栅栏统高3米,布成长度120米的营地围墙。围墙在两端各有一个开口,西侧是行人通道。由6人,分成两小队严守。每队士兵均躲在沙袋堆成的简易堡垒中,无疑增强了防御能力。
东侧是行车通道。防守这里的是一组同等配置的机枪小队。除此之外还有一辆军用越野车,车顶也安置了轻机枪一挺。
围墙外侧还有4人组成的巡逻小队。
营地内部,规划为6个区域。
接连入口的是安检处与兵营。主要负责接待幸存者和快速的防守支援与隔离区的监视。
隔离区紧邻在一旁,所有受伤人员需要在这里隔离24小时,才能进去营地深处。
接下来就是医疗区。这里搭建了20个简易帐篷,主要负责医护人员的住宿和普通外伤幸存者的救助。
伐木场的大吊塔与两个仓库被改建成了指挥中心。吊塔顶守着一对狙击手对营地内布控,两个仓库一个负责储备物资,一个是营地指挥官——70团团长刘伟杰的就在这里与副团长、通讯兵等人员一同处理幸存者营救与运输工作。
原来的运输路被改成了停车场。2辆重型军用运输车,1辆东风小卡,4辆杂牌民用吉普车,1辆重型货运拖挂是这个营地全部的车辆储备。可谓是混编的杂牌车队。
最后夹在指挥中心与停车场缝隙中建立的就是一个简易的食堂。营地的所有人员都要在这里共同进餐,只不过士兵与幸存者被分开,食物自然也不相同。
茉莉驾驶的面包车刚刚驶近营地200米以内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的林间道上飞驰出共载有6人的摩托车队。后面紧跟着两辆普通轿车,尾部一辆行驶歪歪斜斜,似乎有人在车中打斗。车顶上趴着半个身子的丧尸。它展开双手死死钳这车棚两侧,然后竭力的将头垂至车窗,试图攻击驾驶人。副驾驶上的女子用拖把的木棍不断阻击着丧尸,形势岌岌可危……
比起这些,更可怕的从后面尾随冲出了二十余只丧尸。它们以难以相信的速度渐渐缩短与那辆尾车的距离!
“我的天啊!”首次看到丧尸在空旷地带发挥出的速度让阿炳震惊不已,众人亦是如此。
营地外围巡逻的士兵险情后,赶忙发射信号弹呼出东门的军用吉普车前去支援,巡逻兵则在远处点射。
距离较远的机枪手不敢轻举妄动,害怕殃及幸存者。
不得不说正规军的火力相当强劲,这里指的并不是弹药喷吐量,而是命中率、杀伤力。
飞奔的丧尸被子弹射穿头部后,有的后仰腾空、有的侧身倒地。有些甚至直接被轻机枪的子弹链扫断肢体,恐怖的嚎叫不绝于耳。
不到片刻车队就完全摆脱出丧尸的追击。之后机枪手火力全开,直接将毫无遮蔽的丧尸群歼灭。
茉莉等人的面包车与那只车队同时抵达了营地的入口,双方打了个照面。阿炳打量了一下他们,基本上是家庭组合,还有一位女体育老师,带着两个初中生。
2区的守卫让所有的幸存者们在门口一字排开,然后由军医抽取血样化验。等待的半个小时内,黑呦呦的机枪口始终没有离开他们。
虽然此时军方并不会确定他们的身份,但是阿炳却莫名的紧张起来。这并不是因为他的胆子小,而是……
“你,你,你们,还有你。都可以进去了。”女军医袭着一身白褂在众人面前指指点点。打断了阿炳的思绪。
看着幸存者们一个个都进了营地,阿炳不安的躁动起来。
没过多久,另一个女军医快步跑到一个军士官耳边轻声嘀咕一阵后。他就猛的抬头,紧盯着阿炳。
心中暗叫不妙的阿炳在机枪口的威慑下一动也不敢动。
女军医的话刚说完,军士官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瞄着阿炳的脑袋喊道:“你把手举过头顶,抱住头!不许动一下,否则当场击毙!”
阿炳无奈照做,在众人差异的目光中,他被士兵押向了隔离区。然而他并没有像其他疑似感染者那样关在栏杆笼中,而是关在了一个被伐木场门卫间改成的屋子里。窗户被厚板材封死,甚至门扉都被替换成了金属质地。当铁门被关上的一刻。可以看到门上贴着黄底的三角警示牌,上面的生化标志触目惊心……
“为什么要隔离他?”茉莉不解的问着军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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