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不过吃下药就能缓解。”中年男子抹去眼角的泪水,解释道。
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刘惠兰已经强行掰开了女儿的嘴,将药片给她吃了下去,又喂着她喝了一杯温水。
药效的发挥需要一点儿时间,刘惠兰看着女儿不断挣扎抽搐的痛苦模样,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情绪几近奔溃。
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其他的乘务员就赶了过来,还带着急救箱,医疗担架等紧急用品。
“先生,我是列车乘务长曾明。这几个是我们列车上的医务工作人员,让他们给你的女儿看一下好吗?”
曾明今年三十五岁,从最底层的乘务员摸滚带爬了近十年才坐上这个位置,一路走来也是兢兢业业,严谨慎重。
现在有乘客在列车上突发疾病,这件事情可大大小,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容易造成重大影响,所以他不敢怠慢,一接到消息后就迅速了解情况,带人赶了过来。
在曾明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人,其中三个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和卫生口罩,想来就是列车上的医务人员了。
看着这几个医务人员,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嗯。”领头的医务人员点点头。
吃了药片之后,女孩的症状在逐渐缓解,但双目依旧翻白,四肢微微抽搐着,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什么,看得直叫人心疼。
医务人员打开急救箱,给女孩做起常规检查。
没办法,列车上的医疗条件十分简陋,他们虽然是专业医师,但没有专门的仪器,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先做初步检查,其他的等列车停靠再送往医院检查了。
“麻烦你们一定治好我女儿,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刘惠兰神色本就憔悴,这一下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惹得一旁中年男子一阵心疼。
“惠兰,咱女儿一定会没事的,别哭了。”
“安东虎,要是小雅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没完。当初说好坐飞机的,你偏偏定车票,如果不是这么折腾,小雅会这么快犯病么?”刘惠兰泣不成声,责备着自己的丈夫。
安东虎一脸无奈,“你以为我想这样,你忘记医生怎么交代了,这高空环境会影响血液流动压迫神经,小雅的病目前还无法确诊,如果真的是脑部疾病,坐飞机的话指不定会出大事。”
“可是……”刘惠兰无从反驳,又掩面抽泣起来。
她也只是悲痛之下难以自持而已,并不是真的埋汰丈夫的不是。
过了一会儿,几个医务人员已经给女孩检查完毕。
“怎么样了?”安东虎急问道。
“从症状看来,应该是癫痫。你们刚才已经喂她吃药了是吧,现在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暂时是没事了。”领头的医务人员道。
听见这话,安东虎和刘惠兰心头微松,但两人面上的愁绪却一点儿也没减少。
癫痫,即俗称的羊癫疯,是一种慢性疾病。
如果真的是癫痫,那还能够对症治疗。
听说这种病只要经过正规的抗癫痫药物治疗,病情是可以得到控制的,并且还有很大的几率完全治愈。
可问题是,女儿的病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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