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洪承认,眼前这年轻人说弗家说得很对,“你说的不错,可是,你看着朋友被打残也不敢出手,就是孬种。”
顾命笑了,“我朋友受点罪也没什么,弗家没了,以后他们才有安生的日子过。不付出点代价,怎么会有幸福?”
蔡洪就不懂了,“你口口声声说让弗家消失,还很肯定弗家会消失,你凭什么啊。就凭你说灭就灭了?”
顾命耸耸肩,没有解释,而是问蔡洪,“这家咖啡屋的老板是谁你知不知道。”
“知道,舒心,美女一枚。”蔡洪眼里放光地道。
“哈哈,”顾命看他兴奋地样子,直笑,“你这样子,说明这位天心肯定非常的漂亮了。”
“当然,她可是……”
蔡洪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因为老板来了。
他站了起来,绅士地帮老板把椅子向后搬,等老板站好后再将椅子往前送一点,让老板可以舒服地坐下。
“谢谢。”
老板坐下,蔡洪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人往旁边一站,象个跟班一样站那了。
侍者,端着咖啡出现了,给了老板和顾命一人一杯,弯个身就退下了。
顾命奇怪地看着这位叫舒心的老板。特么的,怎么看到这舒心,自己就全身发热,想要做儿童不宜的事。
从面容上看只能算是中上,可从整体上看,这中上的面容反而让人感觉刚刚好。
有人形容成熟的女人会用熟透的桃子,甜润、多汁。顾命认为用这个形容舒心,从程度上还差了不少。
“这位先生,想吃了我?”舒心端起咖啡,悠然说道。
顾命点点头,“是有这想法,居然还很强烈。看来舒心女士的魅力,真是很大。”
“哦,”舒心放下咖啡,“这位先生这么直接,舒心对你有了兴趣,请问贵姓啊?”
顾命收回目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耸耸肩道,“萍水相逢,就不必说姓名了。我还有事,再见。”
救护车呜哇哇地来了,抬上两人就走。
顾命在门口认真地包好棉被,上了贝文文的警车,跟着去医院。
那舒心居然坐着蔡洪的车,跟在了后面。
贝文文边开车边问,“组长,是怎么回事。”
顾命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嚣张的银色跑车,叹道,“没什么,做了回孬种,看着朋友被打没办法。”
“需要,”贝文文迟疑地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当了孬种,让我当孬种的人,你觉得他会好过吗?”
贝文文不说话,专心开车。
医院骨科病房,桑兵兵和李静骨折处已经处理好,南宫品检查了两人之后,对顾命道,“顾先生,你两位朋友四肢都是粉碎性骨折,今后可能只能在床上渡过一生。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顾命笑道,“伯母,谢谢了。他们,会好的。”
伯母?南宫品似乎没反应过来这称呼是送给她的,有点发呆。
“哦,我和南宫梦情是好朋友,叫你伯母是应该的。伯母,你不会不愿意吧。”
“啊。”南宫品小声惊呼之后,笑道,“愿意,愿意,小顾啊,有时间来我家玩,我们全家都想请你吃顿饭。”
顾命笑道,“等有时间吧,我最近忙了点。”
“那行,有时间就和梦情说一声,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个红烧兔肉。”
南宫品还想正巧邀请一下,她手机响了,接通后,说了两句就勿勿告别。
顾命送走南宫品,回到病房关上门,径自坐在两个病床之间,“醒了就别装睡了。”
“顾命,我不怪你。”桑兵兵睁开眼道。
李静没说话,只是痛苦地看着桑兵兵。
桑兵兵苦笑,“静静,我和你交往时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没想到,这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或许,这也是最好的结局吧。”
李静痛哭。
顾命耸耸肩,对赖在病房内不走的舒心道,“舒女士,他们现在很伤心,你这个外人应该回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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