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除了在大火里的那一次,魏瑾都没有想过要杀了梨花这个叛徒,她想的很简单:好歹主仆一场,没必要赶尽杀绝。
反正她日后也绝对不会在信任这个丫头,甚
至李明成如果留她在身边,自己还会多加防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魏瑾这样的人了。
梨花抽噎了两神,在见识过齐皓的黑脸后不再要死要活的求魏瑾了。
躺在床上的病号大感痛快,心满意足的歪头睡着了。
而这厢齐皓出了宅子,就大步来到了关押那些杀手的临时牢房。
想都不用想肯定和那些道貌岸然的贪官污吏有关,所以他压根没打算把人送去官府,那样估计就会落一个畏罪自杀的名头,于是就直接征用了这户没有人住的房子。
身后的两个亲卫看到自家将军那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想劝慰的话到了嘴边也都咽了下去。
从齐皓身上冒出来的寒气让在地牢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们惊疑不定的看着齐皓,不明白是谁惹得这尊杀神这般恼火。
齐皓走进去的时候,真有人在审问那六个幸存的杀手,不过看样子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齐皓挥手,辞退了正在审讯的侍卫,一屁股坐在了中间的长椅上。
那六个活着的杀手被绑在长凳上,身上自然是血迹斑斑,嘴里还支撑着小棍子,是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把他们嘴里的木棍取下来吧,放心,诸位若是咬舌自尽,我肯定让最好的大夫尽力医治你们,一定不让你们白白死了。”齐皓一坐下就说话不怕气死人,悠悠然说道,:“我有话要问,诸位这样张着嘴也不太方便。”
那几个杀手浑身上下都被搜查过了,连牙齿里的毒药也被拿了出来,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杀手们能够说话了,立马就有人偏头吐了一口唾沫,气势依旧嚣张:“问来问去无非就是那几个问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
“呵,那你觉得你们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探究的吗?”齐皓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他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还是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才能甘心让沐雨楼为之卖命呢?”
听到“沐雨楼”三个字,那几个杀手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什么沐雨楼,听都没听说过。”
齐皓道:“不用自视过高,我还不至于连你们的来历都查不到。”
活着的杀手里正好还有扮作衙役的那个人,他之前便狂妄,现在自然也不另外:“你知晓是沐雨楼又如何?难不成还想颠覆了这一势力不成?”
听到这话,齐皓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说对了,等回到京城,就把沐雨楼的老窝给掀了。”
齐皓态度冷淡,就像再说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惹得那个衙役怒目而视:“你凭什么?你现在手上一点兵权都没有,你凭什么!”
齐皓讽刺地勾了唇角:“刚夸你聪明,怎么现在又蠢笨起来了?你觉得现在里里外外,哪个不是我的人?”
衙役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地牢里站着的那几个士兵,嘴唇嗡动:“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问我们?”
齐皓挑眉,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太过愚蠢:“自然是要你们的供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就是何增禄?要不是你们这些人跳出来,我还不一定会注意到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衙役低下头去,闷声道:“我们不会认罪。”
齐皓笑了一下,悠哉游哉的说道:“认不认随你们,认了,一刀下去往生投胎,不认,至少在我回京之前,你们都死不了。言尽于此,这两位都是军中有名的掌刑人,我就不陪你们享受了。”
衙役盯着齐皓,见他果然就要离开,衙役咬了咬舌头,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原本以为为了获取他们身上的秘密,齐皓一时半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双方还有商谈的余地,谁曾想齐皓竟然会这般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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