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孟子期收到了吴亚静发来的消息: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还是要告诉你,黄平疯了,他已经去吴言学校闹了。
孟子期原本已经快进入梦乡,收到消息时,恨不得把手机砸了,现在发这消息给我是什么意思?你们俩搞出来的事情有本事自己去收拾,为什么要告诉我。
孟子期压根不想搭理她,关了手机准备继续睡。可一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没睡着,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已经快要吞没她的理智了。她躺在床上脑补黄平到学校去闹腾的各种场面。
可惜事与愿违,黄平进了校长室,非常客气地跟黄校长打了招呼,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事情都由旁边那位朋友娓娓道来。
黄校长听着这丰富的内容嘴都合不拢,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了,暗暗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这样呢?这个社会男女关系混乱他是知道的,但是像吴言这种情况不是特别多,女人主动和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钱或者权,可是吴言这种既没钱也没权甚至连色都没有,一个已婚妇女图啥呢?
发言的那位滔滔不绝说了好长时间,校长一开始饶有兴趣的听着,后来他开始走神。发言人停下半天了,校长老人家也没有个表示。
吴言轻轻咳嗽了两声,校长他老人家终于回过神来。
“哦,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当事人也在这儿,他竟然没有反驳说明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古人说’既堕釜甑,反顾无益’,再去追究谁的责任也没有什么意义,竟然找到学校来了,无非是想让我表个态,我只想问一下你们究竟是什么态度,或者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说完校长笑眯眯的看着发言人,态度绝对地友好。
发言人还没有提出诉求。
“你们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我想破了脑壳也想不明白?”黄平突然幽幽地冒出一句,这眼睛如铜铃般瞪着吴言,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如果孟子期在估计也会这么问,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她。
节奏完全被打乱。原本校长只是想让他们说出诉求,看看能不能讨价还价,并把事情解决了,让他们赶紧走人。可现在卡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把目光投向吴言,你就赶紧回答,回答完了赶紧进入下一个议程。
可心旷男怨女的事情哪是跟平时开行政办公会议一样,一个流程结束走下一个流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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