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却又不知怎么解释才好,说她习惯了?
直觉这样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舒曼最后只能郑重表示自己绝不会往盛之昆那里再看一眼。
卿云见舒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带着背包往更衣室去。
舒曼她昨日才参观过这里的更衣室,早上送他过来,怕他不知怎么使用更衣柜,还给他编辑了一大段文字列出个先后顺序,还配了图,因此卿云存放物品也颇为顺利。
只是更换衣服时,瞥见自己身上的伤痕,不期然想到方才不小心撞见的那位盛公子身上的伤痕,卿云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伤处,同样是伤疤,在那位盛公子身上,却如同盛公子一样只会让人觉得气势逼人,仿佛那是盛公子的勋章一般,在他身上,却只能是耻辱的铭牌。
也不知盛公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总归不可能是像他这样无能为力得来的。
若有一天,他也能如盛公子一样敢坦露这些伤疤就好了。
盛之昆早在舒曼进来时就觉察到了,只是一直强压着自己练完一套才收了手,他随手取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上,这才不紧不慢地冲舒曼走了过去。
舒曼听到了盛之昆那边的动静,但怕盛之昆没穿衣服,她就一直没往那边看,听到盛之昆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一边往上抬了抬视线,一边拿了墨镜过来,准备一瞄到不对就先戴上墨镜。
一眼先瞄到了盛之昆的上衣下摆,舒曼松了口气,将墨镜又搁回了桌上,双手将桌上放着的瓶装水递了过去。
盛之昆看到舒曼双手递水的姿势,唇角不由上扬了几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么个习惯,给人递东西时总是像个学生一般恭恭敬敬。
他单手接了水,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正要跟舒曼说话,余光却看到卿云走了出来。
这还是盛之昆头次完全看到卿云的真容,他的眉头不由皱了下,这小孩……更像女孩了。
再注意到舒曼的目光完全落在了卿云身上,两人旁若无人对视着,盛之昆的脸更冷了,他就不该答应下来的,这么个小孩能学什么?
盛之昆冷着脸从舒曼身边领走了卿云,简单测试了下卿云的身体,他心中更不满意了,只是看到一边认真看着他们的舒曼,他心中叹了口气,他答应了舒曼的,他会好好教的,若是这孩子自己不争气,也不算他反悔。
舒曼看了一会,见盛之昆确实很认真地在教,卿云也学得很认真,她便跟两人打了声招呼离开,顾忌着盛之昆在场,舒曼也没多叮嘱卿云什么,只是出了武馆,她又发了一长串微信消息过去交代卿云。
她走后,盛之昆卿云两个除了教学时会说上两句,其他时候一个比一个安静。
等到一上午的练习结束,卿云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是抖的,他照着盛之昆教的法子揉着腿放松,没揉几下,盛之昆就蹲到了他身边,一把捏上了他的腿。
卿云不由僵住了,下意识想要闪开,可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盛之昆的动作,他的力气更是远远不能跟盛之昆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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