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笑道:“想不到大人病急投医,却寻到我这里了,真是我谢某和行必堂莫大的荣幸,只是这件事嘛……”
田文进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吞口唾沫焦急的问道:“那军饷现在何处?”
中年人摇头:“我并不知道军饷现在何处。”
田文进不禁有些失望,他不甘心的问道:“莫非以行必堂的手段都没有办法了吗?”
中年男人笑着解释道:“我行必堂做得是掮客买卖,只要客人出的起价,我们行必堂一定能帮客人实现他的委托。”
他略微停顿,接着说道:“既然大人找上我行必堂寻求帮助,自然就是咱们的客人,总需付出些代价才是,该遵守的规矩还是得遵守。”
“那么行必堂想要什么代价?”田文进问道。
“那批军饷总额的两成如何?”谢福林眼也不眨地说道。
军饷的两成,那就是两万两白银。
田文进“噌”一下站起来,好像被人侮辱了一般怒喝道:“谢福林,你简直是讹诈,你竟然敢跟本官漫天要价,你要搞清楚,我是官,你是民,信不信本官带人抄了你行必堂。”
谢福林并不理会田文进的威胁,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着:“知府大人,我行必堂百余年来,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只要找到行必堂,不管是上天入地的事儿,咱们行必堂既然应下了,一定会信守承诺,如今大人随便摆摆官威,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向我等索取,这不合规矩吧。既然大人有所顾虑,那恕谢某招呼不周了。”
说完端起茶碗,朝外面喊道:“送客。”
田文进脸涨的通红,怒视着一脸闲庭信步的谢福林,仿佛恨不得要将他撕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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