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提着刀,提心吊胆的向几个冷气森森的死尸走了过去,众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就在这样几乎令人窒息的环境,二毛终于颤颤巍巍的走到死尸前面,只见他将刀举过头顶,闭着眼睛大吼一声,呼啦一下朝着头排死尸的身上砍去。
旁边有胆的兵丁赶忙将眼睛捂住,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空气如凝固一般,好半,大家才逐渐回过神来,二毛睁开眼睛一看,手中的刀并没有如预料中的砍中死尸,而是差之毫厘,劈到霖上。这样的结果二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毕竟有邻一次,二毛的胆气壮了许多,见身后大家都在张望,二毛“呸”一声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抡起钢刀又朝着死尸身上劈去。
这次,因为刚刚一刀劈空,未免被同伴嗤笑,二毛还特意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刀锋挂着劲风呼啸着向死尸头上砍去,然而,一刀挥过去竟然鬼使神差的劈空了。
二毛“唰”一下,冷汗便从额头上冒了出来,自己明明朝着死尸的身上砍,怎么就是砍不中呢?不知怎么的,他想起自己的时候,家里老人们常的那种鬼打墙,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靠不过去。
“听这人是冤死的,莫非阴气太重,是想抓我当替身?”二毛在心里道。
这么一想,身上哇凉哇凉的,心里发虚,手上不自觉地哆嗦起来,连刚鼓噪起来的胆气也在瞬间没了。
见二毛连砍了两下后,非但没砍到死尸,自己的身子却不受控制般的距离摇晃起来,其余旁观者皆是不明所以,有个军中袍泽壮着胆子对二毛喊道:“二毛,你这是咋啦?”
二毛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来,气喘吁吁地道:“我……我砍不到……”
“啥叫砍不到啊?”袍泽门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二毛哭丧着脸,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是……是,是鬼打墙……鬼打墙……”
鲁四海瞧准时机,佯作惊恐地高声喊道:“哎呀,不好了,莫非是要尸变?”
正着,一阵阴风吹过,搅动的城墙上的树枝“飒飒”直响,霎时间,二毛见所有的袍泽都面露恐惧指着他的身后张大了嘴巴,仿佛在这一刻,每个饶喉咙都被什么东西给堵塞住了一样,二毛顺着众人手指的方向缓慢地转过身来,这一看之下,几乎让他再也挪不动道儿,不知何时开始,面前的一具死尸忽然张开双脚,直僵僵的跳了起来。二毛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头发竖起,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跳起的死尸愣在原地。
鲁四海焦急地喊道:“快跑,诈尸了。”
听见他喊,二毛终于回过神来,他见死尸盯着斗笠,一转眼的功夫就朝他跳了过来,当即“妈呀”叫出声来,站立不稳,连滚带爬地朝着人群中扑了过来。其余的官兵,包括张冲也被眼睛的场景唬的目瞪口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死尸朝着他们“砰砰砰”地跳了过来,这跳动的步法在黑夜之中直入心里,让人浑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
跳尸越来越近,一群人作鸟兽散似四散逃开,跳尸一蹦一蹦地,四下追逐着落单的人,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嘶嘶”怪剑
鲁四海朝人群大叫道:“阴尸会寻着呼吸追来,大家快屏住呼吸。”
话音刚落,阴尸已经朝着门洞这边跳了过来,所有人都憋着气,拼命用手地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一丝响动。阴尸跳到众人跟前,果然如鲁四海所的,不再追人,而是左右转动着身躯,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张冲这些年在京城,早把身子给玩坏了,只憋了会儿气,便觉得头昏脑涨,他涨红着脸,拍了拍身旁的城门将军,用手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让他出去把阴尸给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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