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勇和张先麟刚出仁义医馆的大门,因为两人还在斗嘴,就不小心撞伤了一人。
“兄弟,不好意思啊,没看到你!”郭勇连忙道歉。
来者是个年纪二十好几的年轻人,他脸色阴霾地看着两人,冷哼了一声:“谁跟你是兄弟?你撞到我,还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没有一千两银子,我看你是别想完整的离开这里!”
郭勇笑容收起,他看了看这个男子浑身上下,不说没有伤,就是有伤也犯不着一千两银子来赔,此人就是过来讹诈他们的!
想到这里,郭勇更加不屑了,说道:“一千两银子?你以为你是金子做的?不好意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就看你拿不拿地走了!”‘
说完,郭勇和张先麟往旁边走了一步。
“慢走,我让你们走了吗?”男子阴恻地说道。
顿时,在郭勇和张先麟身边围了十个人。
男子重新走到他们的面前,不屑地看了他们一样,道:“在仁义镇,我丁哉孙的名头可不是白喊的,你们今天惹到了我,要么赔钱,要么……呵呵。”
最后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郭勇是个糙汉子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理解对方的意思,听到这直接明了的威胁,他的脾气更是忍不住了:“给老子爬!”
内力爆发,郭勇双手拍出,几掌的功夫,便将围住他们的人全部拍飞出去。
接着,郭勇来到了丁哉孙的面前,同样不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么怎么?你再说一遍?”
丁哉孙顿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郭勇竟然如此威猛,这等功力,哪里是什么三流高手?可恶,竟然敢骗我!他转眼将心里话埋了起来,然后立马道歉:“要、要么我就走!”
“爬!”郭勇朝着丁哉孙的脸怒喷了一句,喷得丁哉孙满脸都是唾沫,还躬着身子连忙退去了。
郭勇转眼便不将那个丁哉孙放在心上,和张先麟直接离开,回到自己住得客栈去了。
而很快,仁义镇里顿时流传起来了。
丁哉孙栽了!
要说丁哉孙是谁?那可是仁义镇镇长丁夏冬的大儿子,这些年由于杨振华将仁义会安排在了这里,仁义镇的发展极快了很多,这也导致仁义镇的镇长虚荣心极度膨胀。
而且杨振华也不是仗势欺人的,故而和镇长交流的时候都很谦虚,这也导致仁义镇镇长丁夏冬以为杨振华也是听他话的人,甚至私底下一度把仁义会看作自己的东西。
有如此的父亲,便有同根的儿子,这个丁哉孙平日也是嚣张跋扈,虽然没有做出那等强抢民女的事,但是平事做事毫无顾忌,只要不搞出人命,那是在仁义镇里为所欲为。
丁哉孙此刻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巷子,不一会儿他的走狗便将一个人拖了过来,那人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竟然敢骗到了小爷的头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丁哉孙蹲了下来,看着那被打成猪头的脸,恶狠狠地说道。
那人哭道:“丁爷,我那望气的功夫你也是见识过的,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敢骗你的啊!”
丁哉孙冷冷看着他,说道:“那刚才你怎么解释?那人的功力一看就起码到二流水准了,你让小爷我上去,那不是找死吗?”
那人欲哭无泪,这是什么人啊!又不是他让丁哉孙去的,他只好说道:“可能……他有能够掩藏功力的功法吧?所以我这望气的功夫才失效的。”
丁哉孙摸了摸下巴,这么一说还是有点道理的,毕竟以前这家伙的望气功夫还真帮他不少忙,想了想,丁哉孙踢了他一脚,道:“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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