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婉纱愣了愣咬牙道，“好了，都在库房。”
王兴月头也不回，转便出了屋子。
......
秦羽霓还是换好了衣裳，一晚上没睡，这会脑子里一团浆糊，趁着这会的功夫，赶紧和衣眯瞪片刻。
至于靖月司，他们找不到人过会自己就灰溜溜地走了，没必要专门候着。
经历了这么多事，秦羽霓神经也变得大条起来，即便是面对靖月司，也能从容不迫，想睡便睡。
芽替师父拽了拽被子，没多久上的少女便睡熟了。只见她眼睫轻颤，呼吸均匀，丝毫没有担忧的样子。
过得一阵，院子里又传来嘈杂的动静。
芽眉头蹙起，看师父那样子似乎是一夜没睡，也不知道出去干了什么，一大早惹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衙门的捕快大家都还算熟络，就没见过眼前这样的，以往熟悉的面孔除了总捕头莫有乾，其余的一个都没有看到。
这些人，肯定不是云中郡衙门的捕快！
但是，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师父做了什么，自己是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从当初在云中衣庄和她一起对抗秋棠的时候，芽就已经打定主意要一直跟着她，即便只是做她的丫鬟。
后来，她收了唐三姐做徒弟，样样都比自己优秀，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才与她产生了嫌隙。
现在想来，自己其实是在嫉妒吧。
呵呵，竟然会对表姐生出嫉妒的心思来，真的是......
想到这里，打定主意，再次拦在卧房门前。
“你们还有完没完啊！都没有人了，你们方才也搜过了，去而复返是什么道理？”
芽叉着腰，指着门外的人喝问。
“没工夫搭理你，让开！”
去而复返的王兴月这次显然没有耐心，挥起手便照着丫头脑门上一掌拍下。
劲风扑面，芽整个人都吓傻了，愣愣地站着。
“啊——”
一旁的伙计已经叫出声来，捂住眼睛不敢看下面的一幕。
“哎呀——”
芽子突然向后飞退，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王兴月一掌落空，丫头已然是被人拉进了屋子。
抬头望去，师父白皙的下巴和侧脸落在眼里，自己又被师父救了一次。
秦羽霓放开怀里的芽，负手踏出屋子。
“王大人手里的人命多，一个又蠢又笨的丫头，您收了去也没有用啊，不如您要我的命吧。”
出了屋子，外面的人比先前多了几倍，似乎王兴月带来的人都在这里了。
“秦掌柜笑了，朝廷向来秉公执法，本官为监察御史，断然不会草菅人命的。”
秦羽霓微微一愣，笑道：“民女一介布衣，王大人办差，不必向我解释。”
王兴月也是有些懊恼，人都还没进三王府，这就把她当皇妃来看了，真的是......
“咳、咳，本官素来如此，从不欺压良善百姓，若有差事都要向百姓解释清楚。”
“是吗？”秦羽霓轻蔑地笑笑，讥诮道，“如此来，在王大人眼里，女子算不得良善了？”
王兴月不想再跟她胡搅蛮缠。
“秦掌柜，嫌犯的确是没有找到，不过在库房里发现一些东西，还想请秦掌柜解释一二。”
秦羽霓好看的眉头蹙起。
库房？又是厌胜人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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