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在打瞌睡,试着在上移动子。
嘶——
背上的伤钻心地疼。
桌边的少女似乎是被后的响动惊醒了,嗖地一下跳起来,到得边。
“哎呀,越女侠你终于醒了!”
那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越青伶眯起眼,终于看清了。
“芽?你怎么在这里?桃露姑娘和阿威呢?”
芽帮越青伶坐起,往她的后背处放了个软垫。
“伤成这个样子就不要话了,方才唐记来人通知,是大夫人召集唐记所有在云中的人回去,想来是有什么安排吧,毕竟叛军就要打过来,做些准备也是应该的。
桃露姐姐和阿威跟着递信的人回去了呗。有我照顾你也是一样的,放心!来我帮你换药。”
芽着便上手来拆纱布。
“你的事我师父已经和我过了,不过我们可不会告诉别饶,安安心心呆在这里,等伤好了咱们一起帮你想办法救郡主。哼!靖月司这帮歹人,迟早要他们好看。”
越青伶不扶额:“你们、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呀?”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起来就来气,原来寒林公子居然是靖月司的暗桩,你们居然让他做了侍卫统领,难道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没有发现——哎哎哎,别动啊!”
越青伶听着越发地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下。
“嗨,又流血啦!”芽赶紧按住她。
“你师父呢?你师父她人在哪里?”
“她去杨之慎杨先生府上去了,你拿回来的那幅字画,已经还给杨先生了,今他府上送帖子过来,让师父过去,许是要当面表示感谢......啊,疼!”
越青伶死死攥住芽的手臂,眼睛似乎是要鼓出来。
“糟糕!出大事了!她一个人去的?人走了多久?”
“你、你、你先放手啊!”芽挣脱越青伶,抚着手上被她捏出来的红印子,不满地嘟哝道,“走了有一阵了,这会恐怕也要回来了吧。”
“坏了!这是羊入虎口啊!‘折枝案’根本就不是官府查出来的那个样子,真正的凶手就是那个儒雅谦和的杨之慎!”
“什么!”芽也急眼了,猛地站起来,脑袋里嗡嗡作响,“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越青伶咬牙道,“他总是给新婚夫妇送去字画,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吧?”
芽眼中噙着泪,魂不守舍地点头:“嗯,此事在仕林中传为美谈......”
“呵呵!”越青伶冷笑,“他专挑新婚妇人下手,目标便是从收到他字画的人家下手。金巧云,潘盈月,霍梅,茹,每个人都收到一副。
我带回来的那副,便是从霍梅的丈夫马三手里得来的。马三已经再娶,可是却一直留着那副字画做个念想。”
“怎么办、怎么办啊!”芽哭喊着,眼泪簌簌而落,“师父这么久还没回来,会不会......不!不会的、不会的,师父她不会有事的,她会武功,能打败江湖上一流高手,还对付不了一个残废的糟老头子吗?”
“为今之计,你快去找三......哎、哎!别急着走——”
芽一阵风似的推门出去,到得街上,一时不知该去哪里。
寒林公子虽然回来了,可他是靖月司的坏人,不能去找他!
衙门......不行!衙门也不能去,郡主都被关在大牢里,衙门恐怕也是被靖月司把持。
还能找谁帮忙?
对了!刀帮主,刀总镖头!他也是一流高手,而且手下还有镖师可以调遣,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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