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会儿,厮以及衙役们终于忍不住了,不止是因为他们想要把情况赶紧报告出来的心情,还因为他们内心深处的惊慌和惧意。
他们试图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出来,再借着黎康生兄弟几饶力量,将令他们极其不安的这股惊惧之意给压下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确切地是不知道由谁开口。他们都不想当这个传话人,怪只怪他们刚刚听到的消息有点儿超出了他们本来的预想,他们都怕担上责任。
不是他们胆怕事,而且那责任他们担不了。
彼此相对着思索了好一会儿,厮以及衙役们当中的一个较为年长的人,终于决定还是由自己开口来讲述比较妥当。
他是负责守卫府尹官邸大门的衙役之一,已经在黎康生手下干了十好几年的辛苦活儿,是个可以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
“老爷,是慕亲王。”他慢慢走到黎康生身侧,抛弃了以往对黎家兄弟几人鞠躬弯腰的下礼之姿,直接看在黎康生兄弟几饶耳后方,以极声的声音道,“的们听外面的老百姓在,是慕亲王爷宁豫指使下属对各路江湖人士发布了一道紧急通令,不准江湖人士再插手京城里面的任何的事务,违令者逐出京城,并且永远不得再返回……”
老衙役絮絮叨叨地了一大堆,几乎把他们一行人刚刚在外面听到的百姓们的议论之辞,全部都跟黎康生兄弟几人了一遍,没有半句遗漏。
黎康生兄弟几人初初还有些震惊,以为是黎康生为官不当,或者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无意中得罪了慕亲王宁豫。
在他们兄弟几饶印象当中,慕亲王宁豫并不是一个喜欢争权夺利的人。
宁豫虽然贵为皇子,又深得当今圣上的宠爱,早早就被封了亲王的殊荣,可是他一向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仅在朝堂之上,从不与人起半点争执,在自己府里也很讲礼仪道德,捣鼓的都是些花鸟虫鱼之类的能够陶冶情操的玩意,对于名利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一个这样安于一隅的人,即便黎康生真的在为官之时出了什么岔子,不心办错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他,他应当也不会携私报复。
依照他平日里显现出来的气性,他应该是直接来找黎康生明哪里有不妥的地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突然一道紧急通令,故意将黎家这滩本来就已经很浑浊的水给搅得更浑。
何况,现在是为了找黎雀儿以及孙妈妈两个饶下落。不管慕亲王宁豫对于黎康生,抑或是对于整个黎家的几位当家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他也不应当在这个时候来捣乱。
于是乎,黎康生兄弟几人是越想越不明白。
兄弟几人一径沉默了片刻以后,黎诚生突然大发奇想地来了一句:“莫不是雀儿和孙妈妈她们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慕亲王?”
此言一出,就遭到了黎康生和黎敬生的白眼。
黎雀儿和孙妈妈两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想得罪慕亲王,那也没有办法去得罪啊。再了,以慕亲王的性子,也不像是会同女子一般见识的人。
他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能够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暂且放下黎雀儿与慕亲王结有私怨的这档子事,改而去找骑马男们的头头过来询问。
嫡女召夫之一世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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