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愿我于你说的,自她上次看望过兄长之后,便回府日日祈福,导致着凉病倒,现下还正虚弱着。”
时昱还是觉得,这些事情给时戎说说的好,让他也能得知,这密室之外,牵挂他的人还有盛尔雅。
时戎闻言,没有说话,却是将脸别到另一侧,不知他在想什么,良久,他才将脸扭过来看着时昱。
“她为何突然将令牌交给你?”
“自然...是为了帮兄长寻解药...”
听着时昱所言,时戎心中某处微颤。
还是为了自己...
“帮我...照顾好她。”
时戎这也是平生第一次的有求于人。
“这是我应当做的,毕竟她也是我的嫂嫂。兄长莫要忧心,一旦找到解药,万事皆可化解。”
“嗯,但愿如此。”
时戎原对那找解药之事不抱任何希望,也未有期待过,可是眼下听闻时昱所言,他心中倒是对此涌现出一丝期翼。
“时昱,你可有中意之人?”
他忽而想到,自己方有公主这个心之所向,那时昱呢?他们本都是一样的年华。
时昱闻言微楞,心下闪过那一抹俏影。
可又随之微微摇头。
看着容温温与三皇子应当是有交情的,若是她喜欢,那便顺从她的心意便是了。
自己又何必去徒增她的烦恼,更可况现下自己还不能去给旁人承诺什么。
时戎看着他摇头,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如今也不小了,若是有中意之人,该好好把握的好。”
他自己便是当初没有好生把握,反而对公主的喜爱有一丝的抗拒,毕竟他不想让人觉得自己高攀最受宠的公主殿下。
可是眼下自己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都是错的,真爱是不容等待的。
一旦错过,便兜兜转转,好不乌龙!
“嗯,我知道了。”
时昱坐在时戎的身边,听着兄长对自己的训导,这一刻倒是让两人紧张中带着一抹亲兄弟之间的惬意。
“既已是深夜,为何你还不好生去歇息?”
“父亲如今还在昏迷,我自是毫无睡意。”
“父亲昏迷?!”
时戎顿时头猛地抬起,身子不能动,否则他现在已然弹起。
事情繁多,时昱方才一时间忘记了首要给时戎说这个事情。
他只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被陷害,而后时北彦又被大皇子刑罚之事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时戎闻言,顿时气郁攻心,呼吸也不由得加速。
他生怕自己再次毒发抽搐,狠狠的大口喘息,压制住身上那将要的暴动,随之稳下心神。
“竟没想到大皇子如此可恶!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虽查宰相未曾动手,但单单他有动机,这些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如今父亲大人重伤昏迷,昱儿,你听我说,三皇子已然朝我们抛出了橄榄枝,你便借此机会抓住于此,正值朝中两局分立,我们便遵从父亲从前所言,竭尽全力扶持三皇子登上太子之位。”
“嗯,好,一切都遵从兄长所言,我自当尽心竭力!”
时昱如今也好似找到了方向。
他毕竟是初入京城朝局,面对这一切,自己自然是难以轻易下决定。
如今有时戎在这里为自己出谋划策,他好似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辛苦你了。”
“这都是我应当做的,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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