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明白。”
盛天韵应着,转眸正对上书兰那看着自己一瞬不瞬的眸子,投之一个让她安心的神情。
“母后,今日父皇交代让儿臣去将军府寻时北彦赔礼道歉,此事颇为憋屈!”
皇后左氏抬眸瞧着自家孩儿,随之轻叹道:“去罢,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
“那好...儿臣听母后的。”
盛天韵的语气倒是委屈的很。
“行了,你这便出宫去罢,你父皇下的旨意,还是早早办了的好。”
左氏正准备打发他离宫,盛天韵却是跺了跺脚。
“方才想起,今日在父皇跟前盛午煊颇为出眼,父皇还恩准他在外立府,这可是我们三位皇子中,第一个可以出去立府的。”
“什么?!”
左氏的眼睛猛然睁开,手指不断的敲着一旁的杯子,良久她才稳住心神。
“你日后多留意于他,二皇子无心朝政,也就他如今是你的力敌,不过也无妨,毕竟他母妃在宫中毫无权势破鞋一个,这便交给本宫了。”
“谢母后!”
盛天韵心满意足的出了宫,准备了些礼品,直奔将军府而去。
皇后左氏这才从软塌上缓缓起身,慵懒的眸子看向书兰。
“去备些珍宝,咱们去月禧宫,毕竟三皇子能出宫立府,这是好事,去给月妃道贺。”
她嘴上说的好听,唇角却是不屑的勾起,眸中深意自难深探。
乾坤殿中,现下只有皇帝盛明城和盛尔雅两人。
盛明城瞧着自己那将要成亲的女儿,左右看着都是顺心舒意。
“还是尔雅最得朕心,朕啊看见那几个小子便心烦,对了,你这身子受了风寒,如今可还好?”
“回禀父皇,儿臣现下一切安好。”
“那便好,注意好身子,近日便不要出府了,好生学习皇家大婚礼俗,切莫到大婚之时出纰漏。”
皇室之中一向是注意这些大礼之节,在百官之上,自然不能叫自家孩儿出什么笑话。
“是,父皇...儿臣有一事在心中郁结,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尔雅是像问问关于他母妃的事情,想必父皇对自己如此之宠爱,是看在母妃的面子?
“说罢。”
盛尔雅突然双膝跪地,倔强的眸子看向盛明城。
“儿臣将要大婚,瞧着旁人都有生母送嫁,便想起自己的生母,可是母妃已然逝世多年,可儿臣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倒是想问问父皇,母妃到底是和何样的人,也算是让我有个念想。”
盛明城闻言,眸中微乱,这么多年,他心中早知,迟早有一天她会向自己问起她的生母。
“你与她长相十分相像,你母妃是个十分活泼灵动之人,与你如今的性子更是相仿。”
这也是盛明城如今这么宠爱盛尔雅的原因,她与莺鹊真的很像。
他在宫中这么多年,这么的去保护尔雅,实则是想心中对莺鹊能少一点亏欠...
“那父皇可能给儿臣告知母妃的名讳?儿臣也好在府中为她立一灵牌。”
“莺鹊,你母妃名唤莺鹊。”
盛明城至今都未曾给莺鹊立一灵位,因为他心中有一个秘密,有一个不能告诉旁人的秘密。
“母妃名讳甚是好听。”
盛尔雅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在盘算,母妃的名讳果真和时昱给自己看那承梅机中的密信一致。
只不过能有承梅机傍身,在加上父皇的在意,她怎会逝世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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