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哥,怎么平时见不到你?”刘霞不知他请假干神棍事业,有此一问。
吴真没等郭兴搭话,笑呵呵道:“兴哥,欠你一顿早点,不如耽会请你吃午饭吧。”说完,将手里的饭盒扬了扬。
死丫头,这是打算官宣留宿一事?不然刘霞问起如何欠了早点,她该怎么作答?
郭兴揉了揉鼻子,说道:“我找刘霞有事,要不你俩和我出去吃吧?我请客。”说完,将胸脯拍的山响。
刘霞不想让郭兴破费,正欲拒绝,天真无邪的吴真满口答应,还不忘瞥了眼刘霞。
三人去了老孙饭店,那炖鸡架一绝,花少量的钱,能吃个荤。
当年,对于郭兴来说,炖鸡架,也只敢偶尔奢侈一回,如今,再次踏入,感觉豪气干云,随便点,随便吃,如暴发户般惹人嫌。
吴真撇了撇嘴,说道:“没肉的鸡架吃什么?”
刘霞用手肘在桌底轻轻碰了下,低声说道:“兴哥请客,你挑三拣四干嘛?再说,我平时都舍不得来老孙家吃……”
刘霞是穷人家的孩子,与郭兴一般,贫苦家庭。
“吴真同学,你牙尖嘴利,骨头能嚼碎,不碍事。”郭兴哈哈笑道。
“牙尖嘴利是这意思吗?”吴真睁大眼睛问道。
刘霞抿着嘴笑而不语。
“吃吧,求学上进是好事,吃饭时间免了吧。”郭兴打岔道。
吴真被郭兴东一句西一句,绕了晕头转向,人说三年一代沟,难道郭兴与自己有代沟?
郭兴如知吴真所想,定会惊叹,不是代沟,是巨大的鸿沟……
郭兴嘴快,放下碗筷,起身要去结账,吴真嗖一下蹿至橱窗前,麻利扔下十五元,转身推着郭兴返回座位。
“吴真,这是红果果打脸,让小娃娃结账,我脸面何存?”郭兴呲着牙说道。
吴真大眼圆瞪,胸脯一挺,嗔怒道:“郭兴,近视吗?什么娃娃能发育成我这样?”
噗!郭兴差点将鼻涕喷出,瞄了眼含苞待放的吴真,顶天算花骨朵。
“你还是不是学生?怎么说话没有把门的?”
吴真正待反驳,刘霞手捂住她的嘴,“吴真,饭馆这么多同学,让人笑话。”
堪堪将吴真安抚住,二人继续吃饭,郭兴抹了把嘴,端详着。
性格迥然,居然天天形影不离,刘霞文静,吴真跳脱,怎么会成为好朋友呢?
“看什么看!”郭兴正欲通过视觉分析刘霞二人的相同点,吴真一叱,郭兴老脸一红,低头把玩水杯。
吴真吃饭的速度与语速成反比,慢慢腾腾,能吃出花来。
郭兴与刘霞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喝红茶,老孙眼神不停扫来扫去,喝茶事小,占桌子影响生意,本就中午经营一俩小时,学生上课,他关门休息,放学再开。
郭兴这桌,少说影响了两次翻台。老孙都快哭了。
“哎,哎!天黑了。”郭兴催促道。
吴真似小心思被揭穿一样,居然红了脸,“走吧,不吃了,真难吃。”
郭兴与刘霞面面相觑,这都哪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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