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父母是不是玄幻小说什么的看多了,居然给我取了个华三清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我从小到大没少被人调侃,他们都说我是一汽的孩子,因为一“汽”化三清。
就连老师点我名字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笑,可是我能怎么办,这名字也不是我取的,我也很绝望啊,好不好!
本以为自己会读读书,上上班,娶个老婆,再要个娃,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这一辈子,可是万万没想到,因为一次旅行,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
在我考大学的时候,我想报的是口腔专业,可是家里不让,非让我学律师专业,说是律师比较好,随后他们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要劝我改邪归正。
最要命的是,他们居然打起我信用卡的主意,这不是要了我的亲命吗,做人如果不能刷信用卡,那还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学口腔和信用卡,我只能选一个,这不是让我为难吗,鱼和熊掌,和平相处它不香吗?
在他们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之下,我迫于无奈,还是坚持报了鹤城医学院的口腔医学专业,因为热爱口腔医学,所以我现在只能带着几百块钱去上大学。
报道的时候,我被分到了二楼的一个六人寝室,对面是一个卫生间,我按照钥匙上的门牌号找到了我的寝室――226,总的来说这个寝室,风水还是相当不错的,推开门就能看见对面的厕所。
大学的寝室,说起来也不大,也就十几个平米,四周的墙上,都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估计是上一个住寝室的人干的。
寝室里面摆着三张上下铺的床,外加一个不知道用了多久,看起来曾经是白色的桌子,屋子中间靠墙的一边,还有一个放书的柜子。
我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正在清理墙上的涂鸦,应该就是我的室友了,男孩的脸长长的,带着一丝坚毅,也有一些年代感,好吧,说白了就是长的有点着急。
大叔――哦不对,应该是是男孩,他的身旁的地上放着一个破布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宝贝,男生看见我进来,只是冲着我点了点头。
男生对我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很是高冷,转身又继续清理墙上的东西,我在心里暗暗腹诽:怕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没有理会高冷男,我按着床号找到了自己的床位,靠门下铺的那个床位就是我的,在我床位边的墙上却很奇怪,没有任何的涂鸦在身边,墙面比屋子里其他地方要白,估计应该是之前贴过壁纸一类的东西吧。
我把行李放好,然后就打算去帮那个男孩清理墙上的涂鸦,男孩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我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墙上的涂鸦清理干净,顺便又把整个寝室收拾了一遍,整个过程他都一声不吭。
直到收拾完了寝室,男孩才开口说:“我是严兴,你就是华三清吧。”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严兴伸手向我大腿上摸去,我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啊?我可是正经人!”
他见状眉头一皱,却往前又探了一步,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车票,我以为是车票露出来我的名字被他看见了,“兄弟,你的床位上有你名字的。”谁知道这货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一脸郁闷:“那你拿我车票干嘛?”
严兴没有回答我,反倒开始问我:“你是从翋城来的?”脸色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对啊,今天早上刚到的,怎么了?”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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