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与我一起。”
流云风突然一声大喝:“既然如此,他如何知你的玉佩就放在床头!”
李志壮愣了一愣,强撑说:“自然是我告诉他。”
“莫非你未卜先知,知道自己的玉配要失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给自己找好了目击证人,告诉他好及时发现失窃,又未卜先知地从地下挖出赃物,这话说出去,你信吗?”
李志壮强撑道:“我与黄兄一见如故,无话不谈,有何不可信!何况黄兄一身寻宝技艺,要追个贼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流云风扫了他身后的士子一眼:“如此破绽百出的栽赃陷害,你们身为举人,读圣贤书十余载,明心见性,如今却为奉迎权贵昧着良心污蔑一个一无所有的寒门弟子,你们明的是什么心,见的什么性!”
众士子心中微微一震。
流云风冷然一笑:“若你们执意要将这脏水泼到尹忍的头上,那我也就认了跟他一伙吧,从今往后,谁欺辱他就是欺辱我!”
十几个士子你眼望我眼,已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流云风身后的尹忍,听到流云风掷地有声的一句“欺辱他就是欺辱我”时,浑身一震。
李志壮脸色铁青,冷笑连连,“你要为他强出头,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实力,早听黄兄说你曾在舍御坊与搬山兄赌斗过,可敢与我再斗一次,谁若是输了,搬出国子监可敢?”
流云风语带不屑:“跟你,比什么我都接着。”
李志壮哈哈大笑:“好,就等你这句话,都说你在花楼中有些花名,我就跟你比一比这情挑花魁的本事,百花楼冰兰仙子,是京城之中最难接近的绝色美人,城中多少风流才子达官贵人也都折戟而归,你我的比试,就以她为原型,作一幅书画,送拍卖行中拍卖,谁的价高就算谁赢!输的一方赔对方一千两黄金,卷包裹滚出国子监,你可敢!”
他身后众士子闻言无不露出了笑容,纷纷附和说:“好,这个比试既有趣又别致,不失我读书人风范,只有李兄之才,才能想出这等绝妙的比试之法。”
李志壮此时心中得意,这次比试,只要流云风敢接,就必输无疑。
京城之中都知道他以仿名家书法闻名,却不知他真正拿手的,其实是仿名家画作,可谓书画双绝。
退一万步,就算流云风拿出了与他旗鼓相当的画作,以他和洪福安的交情,这个京城第一首富的儿子,随便找个托儿,往死里抬价,流云风又怎么赢得了?
流云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冷冷道:“1000两太少了,赌个1万两吧,我若赢了,也不需要你滚出国子监,只需当着全院士子的面,给尹兄磕头赔罪,承认你栽赃陷害即可!”
李志壮哈哈大笑:“我会输?你就等着和这脏猪卷铺盖滚出国子监吧!各位学友,今日我心情不错,请各位到百花楼一聚!算我的!”
十几个士子雀跃,穿上学士服,楚楚衣冠,前拥后继,谈笑风生地出了学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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