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便来迎娶?”
林凡将刚端起的茶盏放了下来,一双星眸似秋水含波,那花不药一时竟看愣了,
“师父?”林凡见花不药好似出神。
那花不药方缓过神来,道,“哦,正是。”
“哦,师父特地前来,就是与我说这事?师父什么时候变得对珍华的事这么上心起来了?”林凡嘀咕道,心中纳闷今日师父怎么怪怪的。
“什么叫珍华的事?难道你不知这和亲之人名是珍华,实则是你顶替?”
“什么?”
“你,你当真不知?”
“师父,你莫开玩笑,我不过就是拔了那仙鸵几根羽毛做扇子玩,师父别生气了,凡凡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罢将一杯茶递了过来,
那花不药却推开茶杯,一脸凝重道,
“这国舅爷招我入府调教你与珍华二人,名义上是给珍华作伴,实际是掩人耳目,教你星逻事务,待到和亲之日,便来一个偷梁换柱之法,由你顶替珍华郡主去星逻和亲!”
林凡听了这话全身软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我......替珍华......去和亲?”
忽然脑中想起之前种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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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源衙门乃是岷南第一清水衙门,因这县令王全书是个清廉之官,不愿与那贪腐之辈同流合污,故而被党同伐异,被同僚孤立。
连这衙门修葺的经费都拨不下来,落了个穷酸破败之象。那日楼之阳,将胜负重伤的承烨带至此出,心中诧异道,探子明明回报这里是个县衙,不曾想破败至此。
承烨这二日,已将养过来,因本就不是重伤,那日只不过因是有些失血过多,故而休养了几日。便已能活动自如,查问了赈灾物资分拨之事。
这日正在这街巷私访,这县令在一旁作陪,眼见那街巷中空无一人,地上到处是破篓烂瓦、碎砖腐木,那老鼠见有人来了竟也不躲,只在旮旯里乱窜。
承烨见这景象一派萧瑟,心中惊奇,向王全书问道,
“清水源虽不是大户州县,大小也是个县城,为何这大街上不见得几个人?”
“王爷有所不知,如今的官场早已腐败不堪。不怕说句忤逆的话,这太子监国,那朝中大臣无不的支持太子一党北伐,为了撵财征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加征赋税,这一方百姓被抓了壮丁,加之今年又遇天灾,早已四散逃离,背井离乡!”
承烨听了心中悲切,,又有问
“这北伐之事却是不当之举,本王也常常常劝阻父王。只是......”承烨心知这阻止北伐之事不是一时可以解决的,现在时机尚未到,便又问道,
“这海水年年倒灌,久积民怨,你等作为父母官可有什么法子可治?”
“据臣了解,这海水倒灌确实是历年都有,臣也曾派人日夜观测,分别于兴月、北业、广屿、龙番、角志五处观察那海水异象。只是,不怎管用,这年海水倒灌,事发之前,海面并未观测道任何异常现象,好似一瞬间便翻江倒海而来,那几个观测点几年下来却未曾发现可以用于预警的现象。倒是有一日,一个渔翁与那观测之人说,曾在夜间出海碰见蛟龙......”
“蛟龙?!”
“正是!”
“如此说来,王大人的意思是,这海水倒灌竟是这蛟龙兴风作浪?”
“这,依下官所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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