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嘉欣也不隐瞒,只是举起了雪白无暇的皓腕,低声道:
“我以媚术彻底让残月公子与我在一处了,公子说了,地藏宫新护法的位置也是我的。”
听着有几分浅淡的骄傲和说不清的喜悦,有种梦想达成的自豪。
“什么?!你确定你能让那般人物喜欢上你?”自家挚友之徒的相貌自然是绝美的,没人抵挡得住这般媚骨。
可那个男子连他都看不透深浅高低,真的会在一张皮相中沉迷欢喜?
赫连嘉欣一听到关于宫月影的事就有些生气,只道:“您这是何意?”
沈余舒一听,皱眉道:“我只是让你注意着点,别事事都如此毛躁,简单的下定论,那个残月公子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她媚眸低垂,满心的厌烦,她就讨厌说教,却只道:
“是,我知道了。”
“还有,他让你留在身边,你便要常拿了地藏宫的消息传来圣塔,知道吗。”沈余舒严肃的开口,
江湖上从来也没听过这残月公子有美人在侧侍奉,此番这赫连嘉欣也不算圣殿白培养,
地藏宫的人很神秘,偶尔几个嘴都严实至极,像此般消息,都是很值钱的。
“是,我知道了。”赫连嘉欣点头,眉目间有了权衡,还是恭敬的应道。
“来人,去取万青药鼎。”终于,沈余舒开口吩咐。
“公子还要一两箭木草。”赫连嘉欣补充道,沈余舒这个老狐狸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值钱的在后头,现前得先把香饽饽抓实了。
宫月影懒懒的喝着般若泡的茶,凤眸看着书,门外的动静却一点不差的进了她的耳朵。
她也不想听见,内力太深厚就是有点麻烦。
随后沈余舒亲自送了箭木草和药鼎进屋,几句客套话后借口有病人而离开。
赫连嘉欣给宫月影斟了一杯茶,道:“公子歇歇眼吧,太阳要下山了,我们去寻一处住处吧。”
宫月影凤眸微抬,看了看窗外已经半斜的夕阳余晖,金灿灿的映在不远处的湖面,美的如梦似幻。
般若伸手递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还并未打开便闻道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瞬间清润了肺腑。
“这是?佛手灵芝?”赫连嘉欣接过,娇笑道。
“交易结束。”宫月影站起身,声音还是淡淡的,但听在赫连嘉欣的耳朵里,有了几分疏离之感。
“公子?”赫连嘉欣有些不可置信,媚眸染上了些许忧愁和伤痛,让人舍不得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的宫月影,微微侧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冷魅的声音透着薄凉,道:“走罢。”
般若开门的手微顿,道:“主人是去秋梧别院吗?”
宫月影微微点头,赫连嘉欣跟上来,拉住了她的袖子,委委屈屈的道:“公子,我以为你不要与我在一处了呢。”
“不会。”她抬步走了出去,赫连嘉欣眉眼间绽起笑意,他们刚出圣塔医馆便看见坐在对面茶馆的夜轻歌。
夜轻歌的倾城之貌配上那一身华丽张扬的红衣,更显绝色之态,隐约间跟宫月影的相似,多添几分邪肆和妖冶。
赫连嘉欣受过宫月影那张脸的冲击,对这样的男子已经有了几分抵抗之力,只是对那相似之处有些诧异。
夜轻歌欣喜的看着宫月影,原本阴郁的眸色带着孩童般的纯真无邪。
“哥!”他亲亲热热的叫道。
宫月影一顿,随即轻笑,眸中含着浅淡的宠溺,优雅的跨上马背道:“一起。”
“公子,这是您弟弟?这怎的都生的如此好看。”赫连嘉欣也上了马,浅浅媚笑着道。
“嗯。”宫月影难得的回应相貌之说。
“秋桐别院。”般若颇为不耐烦,她本就不太喜欢夜轻歌这样诡异的性子。
夜轻歌立马跨上马背,根本不想搭理除了宫月影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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