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孙子里头有四个同一年生的,坏处显而易见,太闹腾!好处是可以放在一张大床上睡觉,睡着了就不闹腾了。
等小的这四个长到了十岁,重孙子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生了。
家里孩子们太多,九个孙子都只跟着她睡到十岁,柴文道和柴伐北就坚决不让她继续带着他们睡了。虽然知道也累不着她,可就是觉得她太辛苦。到了重孙子这一辈,更是如此。
柴文道家的四个,无一例外是要走科举的路子的,一个一个聪颖得不像话,过目不忘这种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天赋,他们家跟批发似的,个个如此。下场考试就没有一个名次低的,最差的也在前十名里头,还是考官觉得他年纪太小,不好把他放在前头的原因。
瑾哥儿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是前头三个哥哥表现得太高调了,所以主考官才把他的名次放那么低的。院试才考了第九名,丢死人了。
瑾哥儿守着祖母哭鼻子,在别人那里哭鼻子不好意思。
高媛安慰他:“没事儿,咱们以后还有乡试呢。”
瑾哥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三个乡试都是经魁,也不知道人家考官会不会不让我当。”
高媛道:“净胡说,咱们凭自己本事考的,怎么可能?!”
瑾哥儿还是不放心:“祖母您不知道,外头都说咱们家都是一屋子狐狸,贼精贼精的,都怪他们三个,考那么好做什么?”
呜呜呜,人家压力好大。
三胞胎过来安慰他,还拉上越来越霸气的双胞胎哥哥。
“不怕啊,主考官要是徇私,我们帮你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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