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敌不如伏击,搏杀更要占尽先机,先人出手胜算九筹。
“下午那个骑乌骓的家伙,口中说的魏军猛将到底能有多猛?感觉这群骑兵都是乌合之众,个个都是草包,祖爷爷觉得呢?”林雨生转身看向老者。
“观他们看似凶神恶煞,除了马匹不错外,身上并没有久经沙场的血煞之气,应该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肯定就是一群新兵蛋儿。”老者满脸不屑。
“还是祖爷爷厉害!忽悠人的手段也是震古烁今哪!哈哈,娘和我爹也都跟着躲进了山。他俩在这我都不好大展拳脚!”林雨生有些跃跃欲试。
“你小子少贫嘴!阿莲什么性子我是清楚的,她是最怕你惹祸上身,慈母多忧儿呐!她若是见你杀个人肯定要吓得不轻,再者那么多村民在旁也影响你的心境,也很容易投鼠忌器。”
“好了,老头子我也赶紧撤哩!这老胳膊老腿别被误伤喽,万一再给逮着了老命可就呜呼哀哉哩!雨生啊,你轻点折腾,别把村子给拆喽。尽量把他们弄到外面去揍!尤其要远离我的舒心斋!”老者声音已然越来越小,人影也是越走越远,朝着山里走去。
“唉,人老奸,马老滑!祖爷爷也差不多成精了!”
皎洁的月亮映着大地。
林雨生站在村口空地上,突然整个人气势陡增!
弥之六合,运行八法,十二式起!拳掌舞动脚底生风。林雨生对着空气打出一拳龙掠九天!砰!的一声空气爆炸响!脚底踩着蛇影随行步,脚尖轻轻一点地面,用出一招鹰击长空!飞身冲入夜空消失不见。
话说这掠村征粮不成的百余骑,一路仓惶地逃向了东平县城。
入夜时分,县城府衙之内火把通明。威猛虎躯头缠二尺红菱,挂银鳞甲披白色大氅,腰悬三尺宝剑。手拿一卷战报,正苦恼着紧锁眉头:“苍州战事吃紧粮草不济,速速支援。”
五将军不好了!张校尉被人打了!他手下百余骑兵也被打得不轻!一名传令卒大声通报着。
什么!是何人所为?竟如此大胆!五将军震怒地询问。
就在此时大堂门外,一阵哀嚎传来,五将军抬头观望。只见百余人丢盔弃甲,身上脸上尽是泥土血渍狼狈不堪。突然人群散开一黑甲红袍躺在担架上,口歪眼斜嘴角还淌着鲜血。
五将军一步上前,震怒呵斥:“不是去下辖乡村征讨粮草,怎的个个如此不堪!张校尉是被何人打残?”
“回禀将军,我们是去了纪南镇讨粮,镇里粮仓已被楚军掏空。骑兵队里有一小厮闫三告诉我们镇西南三十里白莽山有个小村,这几年粮食颇多。张校尉听闻有粮食,就带着我们直奔山村。刚一进村子征粮,张校尉就被那个村子里的一个白衣书生给打了,那个书生还说……还说……骑卒吞咽着口水,支支吾吾起来。”
五将军急道:“那书生还说什么?快说!”
这名骑卒小眼睛转动,鼓起勇气喊道:“他说.....什么狗屁的魏家军,老子不认识!敢来找老子要粮食!还每户两担,也不怕把你们撑死!还没等我们解释,就被村民偷袭击倒,张校尉向村民解释我们是魏家军,是拯救贫苦百姓的军队,那白衣书生不等张校尉说完就一拳打碎了校尉颚骨牙床!还说魏家军都是废物草包!粮食宁可喂猪也不给我们。”众人激愤附和。
“啊!气煞我也,备马提枪,我要去平了这群乡村野夫!”五将军极为震怒,狂吼着。
县城城门大开,红影神骏的“白袍银枪”绝尘而出,随后陆续奔马三百有余,朝着纪南镇白莽山疾驰。
神骏骑兵奔行了大约两个多时辰。“将军前面不远就是白莽山了,就在前方五里就是那个山村”。众人再次挥马加鞭,朝着靠山村疾驰。
突然前方道路受阻!二十余丈的巨大古木横躺在土路之上。
白袍将军勒紧缰绳停住战马,手提银枪跃马而下。看了看土路上的巨大古木,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即吩咐众人都下马,步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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