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过,我反抗过,我失败过。”列达特鲁夫的手,微微颤抖着。
“你想要知道那个是什么吗?让我讲个不短不长的故事吧。”
温特豪丝作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虽然对方看不到。那头半长发垂在她的耳边,双眼的茫然逐渐褪去,而C·C的印记却留在了她的身体中不知道哪一个角落。
一年半前,列达特鲁夫前去探望一位在监狱中的囚犯。
虽说列达特鲁夫用了‘探望’一词,但事实上当时他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根本没有权限合法的进入那处监狱,更别说见到那个人了。
冬之马驹的圣子形态很是精妙,闭合的能量翼延伸口与空气中的游离能量发生着交流,双脚上缠绕着繁杂的线条,那些金属构成的凹出线条就像是在讲述史诗一般的构成了一副像是壁画的东西。四道甲边将冬之马驹的腿部和双手都附上了,而他的面甲能放射出比火还熠熠生辉的光芒。
“用这种装甲做潜行还真是为难你了。”温特豪丝吐槽到。
圣子形态未拔锚的骑士铠轻松地进入了监狱内层,除了那就像是漏斗一般从中心塌陷的巨大凹陷以外,没有什么被破坏。
这一层内只有那一个囚犯,而某种意义上他也是这件监狱的监狱长,说白了,他为维持这监狱的秩序而工作,而监狱方面会给予他每天12小时的自由时间,很刚好,他现在就在这里。
根据中央帝国的报告,他平素就喜欢呆在这样的房间。并不大也不小,并不破旧也不奢华,大部分的东西都由金属制成却都圆润平滑的地方。
就连那象征性的监狱栅栏都磨光的像是艺术品,而120平方的监狱单人间对于一个囚犯而言是挺奢侈的。
“要和我联手吗?”列达特鲁夫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但在尝试和中央帝国合作之后,他明白那种主义其实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似乎那种世界也并不坏。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完成帝国的复兴,但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作一最后的战争!”,那个身穿囚服的男人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只有那一曲大逆不道的音乐永不停息的放送着。
“金保龙,一起干掉鲁路修吧,打倒神圣帝国那腐朽不堪的王室吧。”
“在非帝国本土,战争的惨剧你我都见过。而鲁路修·不列颠尼亚用那种力量让我们做了什么你也都清楚。正因如此,正因如此你才会干出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吗?”列达特鲁夫紧皱眉头,用力拍打着那透明的隔绝板,将其拍打着腾腾作响。
“我没有你那么崇高,并且我也不会为了让压迫者重新复辟而做任何事,你这样做,很可能会成为我的敌人,你不清楚吗?”
“实在是很遗憾,金胜叹。我原以为你会理解的,中央帝国如今不也是这样吗?”列达特鲁夫说,“你知道的,不会有什么独裁君主的。”
“不,那可不一样,‘过去的尸体’。”
列达特鲁夫缓缓地站立起身,那中年人挺拔起了他有些拘紧的身姿,走出了那件探望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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