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夸张的丰满,如同跳脱的白兔,在他的口中与掌中弹来弹去。
黄乔乔浑身颤栗,轻哼不止。
吻,攀向雪白之巅的那一抹红晕。
手,情不自禁地走向隐秘的桃花溪的湿润。
她无法再等待,很是狂野地扯掉了沈归身上的一切衣物。
可是他不急不燥,全然不顾她燥热的渴望。
湿热的吻转至小腹,丰润的大腿,终于到达桃花深处。
黄乔乔如同飞升在云端,双手扯着他的头发,身体疯狂颤动
此刻,只羡鸳鸯不羡仙。
身体交汇的那一刻,她并未感到传言中的那般疼痛。
从灵神深处层层扩散的美妙,胜过世间一切美好的享受。
沈归感到身下的雪白之人,在不停地绽放,春江水暖肆意流淌,连绵不绝。
整张床垫湿透之时,彼此皆干涸,眼神都发愣。
黄乔乔才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要了。”
沈归差点就要哭了,再想要,我也给不了啊,你可是半点力都没出呀。
洪水猛兽用来形容床上的黄乔乔,再合适不过。
这床,是肯定睡不成了。
洗过澡,两人移步到黄乔乔的房间。
相爱之人,刚突破这层关系之时,最是甜蜜和腻歪。
黄乔乔温柔地躺在沈归怀里,轻声细语道:“我是你的人了,你要管我一辈子呀,我只要有吃有住,无忧无虑,很好养的。”
沈归搂着她的脖子,平静地说道:“即使没发生关系,我都会管你,只要我一息尚存。”
“切,我才不信呢。你就是觉得,我在你的掌控之下,反正飞不了,才不着急把我吃了的。”
也许这个逻辑是成立的。
黄乔乔的聪明,也仅限于这些不重要的逻辑。
大事糊涂,小事聪明,沈归认为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太聪明的女人是没法与可爱划等号的。
黄乔乔接着问道:“你刚才舒服吗?”
“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明天晚上,我再给你。”
“你出力不?”
“你竟好意思让我一个弱女子出力。”
“先睡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沈归想着,你要是弱女子的话,别的女子就是纸糊的。
黄乔乔虽双眼圆睁,毫无睡意,也只好乖巧得像只一动不动的小猫。
她不懂,以沈归的富有,还读书干什么。
她的脑子很乱,一会回味着刚才发生的细节,一会担心酒楼能不能赚钱。
算了,不想,我这个老板就是个挂名的。
第二天一早,黄乔乔在七点就起来。
本想着在未来公婆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结果沈爱国夫妇起得更早,买了豆浆、鸡蛋、包子,放在门口的凳子上。
早点皆是双份。
黄乔乔很羡慕沈归有这么知冷知热的父母。
她能想象得到,这对夫妻一大早买完早餐,在儿子门前的纠结,最终没敲门,上楼搬来凳子。
沈爱国夫妻此时正在和游仙语吃早餐。
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对两个女孩都亏欠,只好亲自弥补。
夫妻俩商量了一晚上,也没想出好的办法。
花月容亲手为游仙语剥了鸡蛋,并不停地给她碗里夹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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