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车内,以辰和莫凯泽坐在最后一排,安德烈给两人各接了一杯咖啡,车载咖啡机,加热即饮,非常方便。
以辰端着咖啡:“大叔,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叫我什么?大叔?”安德烈回头,眯起眼,犹如一只不怀好意的狸猫。
“不对吗?那该叫什么?”以辰疑惑,心说总不能直呼其名吧。
“当然不对了,叫大叔多见外。至于叫什么,你仔细想想。你才刚加入俱乐部,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资历浅,经验不足;而我加入俱乐部有二三十年了,是德高望重的主管,资历深,经验丰富。”安德烈挑了挑眉,“所以你觉得该叫我什么啊?”
以辰目光怪异,放慢了语速:“前辈?”
“对对对,就是前辈,以后就叫我前辈。”安德烈嘿嘿一笑,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奸商嘴脸。”内后视镜,凡妮莎目光鄙夷,缓缓地说,“在俱乐部,玫瑰会员的地位不比主管低,所以叫他什么,全看你们自己。心情好,可以叫他一声主管;心情不好,喊他的名字也无所谓。”
安德烈拍着脑袋:“你又拆我台。”
“不怪我,是你刚才的表情实在太招人烦了。”
“既然地位都差不多,那叫前辈就行不通了。”以辰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所以我还是叫主管吧,主管叫起来更顺耳一些。”
安德烈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想叫前辈的,没事,尽管叫,我不在乎的。”
“没脸没皮。”凡妮莎冷哼。
“叫了前辈再叫老师,也不像样子。”莫凯泽喝着咖啡。
“叫什么老师?他又不是我的学生。”安德烈没好气地说,竖起一根手指,“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剑术可没你想得那么简答。”
“剑术?我们要学剑术吗?”以辰问。
安德烈点燃一支雪茄:“把‘吗’去掉,你们不仅要学,还要学好。”
“鱼儿上钩。”安德烈和凡妮莎的微米耳机中同时传出拉尔森的声音。
“拧紧杯盖,系好安全带。”安德烈笑笑,“我们该走了。”
“拧紧杯盖?”以辰系着安全带。
“因为,咖啡太调皮了。”
下一刻,以辰就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他刚系好安全带,奔驰车就一个弹射,犹如一只黑色猛兽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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