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酒店内有一人朗声笑着说:“哈哈哈,原来是林先生到了,两个不懂事的人惹您不高兴了?哎,这俩人是新来的,林先生勿要介怀才是。”心里却在想:“等你进来了,自然难逃吾掌,何必计较这一时?”
林弈见来人是刘平,便松开了右手,那人急喘了几下,又听刘平说:“林先生是什么客人不知道吗?他能来参加庆宴,那是赏了多大的光你们可知道?还不快向林先生道歉?”
那两人极不情愿的对着林先生说:“林先生,多有得罪,勿怪!”
刘平转而对着林弈说:“林先生,我已经给您安排好了位子,咱这就进去就坐吧。”拥着林弈便要进门,林弈却转身指着门前的车说:“我此次来也没空手,略微备了一点薄礼,就在车上,劳烦您派人去取来。”
刘平对着那两个人吩咐:“你们两个,去把林先生的礼物取来。”
转而对林弈说:“您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这不是折煞我刘平嘛。”林弈知道这些都是客套话,听了只是笑笑不说话。
宴场颇大,正中处有一平台,上立着一麦克风,想来一会该有人站在上面说话。平台周围陈列不少桌椅,此刻有些桌椅上已经有人了,林弈知道,这些人虽然亲朋的衣服穿得有模有样,但无一不是腰间配枪的冥兵。
刘平带着林弈来到宴场,正欲更前走,哪知林弈忽然指着身边的椅子,说:“我便坐这里吧。”
刘平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但还是劝说:“林先生是本次庆宴的贵客,怎能坐这偏僻的地方呢?”心中暗想:“哪个不懂事的竟在这里放这桌椅,要坏大事了。”
刘平自是要带着林弈去到安排好的地方,到时候方便动手,但如今……
林弈说:“这里也挺好的,离茅厕甚近,一会儿喝多了方便,可别扫了大家的酒兴。我带来的礼物呢?”说着往身后瞧去,见那两个抬着礼箱的紧跟在后面,又说:“你两个,礼物就放这里了。”说着竟是不管刘平的脸色,兀自坐了下来。
刘平脸色难看,见林弈坐了下来,也不好拒绝,心想只能改变计划了,便说:“林先生那您先在此稍候片刻,庆宴马上就开始了。”当下转身即走。
林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有瓜子、花生,还有几颗糖,另有一杯酒,心想:“既然已经布下这重重埋伏,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在酒中下毒。”当下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又想:“要是风烁那家伙,多半会下毒,可惜这宴会不是他安排的。”料定刘平不会下毒,当下也没怎么在意这宴场上的酒水食品。
林弈抓起桌上一把瓜子,一粒一粒送到嘴边嗑起来,抬眼观察四周布局,但见宴场空间宽阔,立于场中,可以看到二楼的走廊环形而围,心想:“我要是站在场中,楼上的走廊任何地方都可以看见我,到时我便是在劫难逃?”心下只是苦笑。
继续观察着,在宴场四周,除了身后的卫生间和不远处的门口,其余地方便是一个个隔间,暗想:“想来此时这些隔间中已经藏了冥兵,只怕楼上还有。”
眼珠子转了转,站起身到身后的卫生间门口扳弄了一下卫生间的门。
林弈这动作在他人看来,却是一副想要上茅厕却打不开门的样子,也没在意。林弈转身走向其中一个隔间,却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根细小铁丝,像是拿了钥匙一样,入孔门开。
隔间里的冥兵似是并没有料到这情景,见到开门的林弈,十个冥兵皆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林弈故作尴尬神色,向这些冥兵问:“额……原来这里不是茅厕啊,走错了,请问茅厕在何处?”说着说着,双脚已经踏进了这隔间中,顺手关上了门。
有人指了指墙,意思是卫生间在隔壁,有人却忽地说:“喂,你关门干嘛?”
这人话刚说完,林弈便已然动手了,众人只觉在同一时间,脖颈上猛地传来一股巨力,下一刻便已经动弹不得,林弈出手极快,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六七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陨,有人正在伸手去掏枪,有人已经将枪掏了出来,却没来得及扣下扳机,是以死不瞑目,双眼大大睁着。
林弈将这几人的身子摆好,叫外人看来都是还有命在的模样,这才开门缓缓退了出去。
这青山堂之中,见过林弈的没几个,这些属下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只是莫名其妙听从命令,这些青山将又对行动的目标描述得模棱两可。
要是有一张照片,那倒好办,但自林弈从王城回到凤城至今,每次行动都避开了摄像头。没有相机下的记录。
那堂主五年前自然是留着林弈照片的,可五年过去,谁知道会换了什么模样,加之他也没想到林弈会活着从王城回来,照片更是不知扔到何处去了,是以这些下属见到林弈才是那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模样。
林弈转头看见那分发着瓜子花生的服务生,便接过那袋子。那服务生正觉得烦,忽然有这么个人接替自己,倒也轻松,便欣喜地走开了。林弈拿着那袋瓜子花生,朝着另一个隔间走去,故技重施地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样,林弈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造访’,一下又有十个冥兵不知如何毙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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