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是很容易,做起来就很难。
经历过两个星期的军训,在正式开始学习之后,刘浩这才意识到表演学习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特别是中戏的表演学习。
中戏这次虽然招生改革,有意培养更多的影视演员,但是教学方式还是以培养话剧演员为主。
在圈内有这么一句话,电影是导演的艺术,话剧是演员的艺术。
有演艺界有这么一条鄙视链,具体表现为:话剧>电影>电视剧>喜剧小品、相声。
很多知名演员都以自己曾经是一名话剧演员为荣,他们更认可自己是话剧演员的身份。
话剧表演更强调回归表演本身,它割舍了大量影视剧里的那些特效、剪辑、道具的辅助,有的剧目还刻意的简化道具、音效及舞台效果,因此,对演员来讲,如何靠故事和表演本身吸引观众,是极具挑战性的。
话剧没有特写镜头和其他各种镜头语言,没有细微表情动作的煽情,这个特点就使得演员调整大屏幕上的那种演出方法,强化台词、肢体的基本功,就像是带着脚镣跳舞一般。
话剧表演讲究一气呵成,没有NG,神马忘词啊,卡壳啊,出戏啊,各种状况你都别指望了,砸了就是砸了,所以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
话剧演出中,也会经常出现意外情况,因为无法重来,所以需要演员有好的即兴的发挥,这本身就是一种更具创造性的表演升华,但前提是演员有扎实的功力,且对角色及剧情的把握够深刻。
话剧演员引以为傲所以不奇怪,那是真本事,台词,走位,身段,情绪,腔调,感染力样样都得过关,否则那是当场丢人现眼。
所以中戏的表演学习有着更高的要求,十分的严格,严格让几乎所有人都处于高压状态,压得人都要喘不过气来,得了“一年级综合症”。
中戏96班绝大部分人都是没有表演经历的,要适应新的环境,从新打基础,从头开始的学习让很多人都陷入了迷茫,自我焦虑又是自我怀疑,觉得人生的天空都是灰暗的。
梅亭比除了刘浩外的其他人要强些,她年纪最大,性格也十分果断,又有过电视剧表演的经历,所以融入的很快,但中戏的表演学习和她在剧组里的表演有着很大的不同,所以压力也很大。
话剧表演没有替身,所以什么都得演员自己上,该唱的唱,该跳的跳,该翻跟头的的就得翻跟头。
什么都得学。
表演系的学生每天早起都得先吊嗓子,咿咿呀呀的那种,就冲着那个楼喊,中戏本就是个鸽子大的地方,别的系的学生对这早已经习以为常,一听到到表演系的学生吊嗓子直接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
然后乒乒乓乓一阵响,窗户就全关上了。
但刘浩的情况反而不一样,每次在宿舍打开窗户的时候准备吊嗓子的时候,对面舞美系的同学一看到刘浩之后,反而打开全部窗户,呼朋唤友将室友全叫到窗前,然后对着刘浩喊道:“师弟(哥),给我们唱首歌吧….”
毕竟刘浩在中戏可是大名人,初检时的一首《起风了》更是惊艳全场,知道刘浩是“实力唱将”。
早起穿得大多都很单薄,妖娆的姿态带着各种媚态,调戏的笑声让刘浩都有些不好意思,陷入窘态。
几次这种情况之后,刘浩只能早起跑回东棉花胡同的四合院,在那里练习吊嗓子。
吊完嗓子之后,还要进行声音的训练,要让自己的声音做到字正腔圆。
气息是声音的动力来源。充足、稳定的气息是发音的基础,所以要练习呼吸。
讲话时的正确呼吸方法,应当采用由胸腹式联合呼吸法(也称丹田呼吸法),即运用小腹收缩,丹田的力量控制呼吸。
唱歌时小肚子常是硬的,唱的越高就越硬。
练习呼吸的方法有很多,主要有:
1,闻花香:仿佛面前有一盆花香花,深深地吸进其香气,控制一会儿后缓缓吐出。
2,吹蜡烛:模拟吹灭生日蜡烛,深吸一口气后均匀缓慢地吹,尽可能时间长一点,达到25-30秒为合格。
3,咬住牙,深吸一口气后,从牙缝中发出“咝-----”声,力求平稳均匀持久。
4,数数:从一数到十,往复循环,一口气能数多少遍就数多少遍,要数的清晰响亮。
除了呼吸训练,还有共鸣训练。
要想使说话的声音好听和持久,就要正确的运用共鸣器。
而运用共鸣器的关键在于处理好“畅”与“阻”的对立和统一关系。
所谓“畅”,就是整个发音得声道必须畅通无阻,以便声音不憋不挤,形成一个声柱流畅地奔涌出来。
所谓“阻”,让它通过共鸣器加工、锤炼、变得洪亮、圆润、雄浑、优美动听。
中戏的老师教了几种简单易行的共训练方法。
1,放松喉头,用“哼哼”音唱歌。
2,学鸭叫声。挺软腭,口腔张开成一圆筒,边发gaga音,边仔细体会,共鸣运用得好的gaga音好听,共鸣运用得不好的gaga音枯燥、刺耳。
3,学牛叫声。类似打电话的“嗯”(什么?)和“嗯”(明白了)。
4,牙关大开合,同时发出“啊”音。
5,模拟汽笛长鸣声。(di)既可平行发音,也可由大到小或由小到大地变化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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