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雨柱神清气爽地离开,留下娄晓娥在屋里补觉。到厂里没多久,杨厂长就找了过来。“柱子,你跟我出去一趟。”出去跟别人做菜,何雨柱也不陌生。唯一奇怪的是,这次没有提前说,还是杨厂长亲自过来说的。“厂长,我要走了,中午厂里的招待怎么办?”杨厂长说道:“中午厂里没有招待,就算有招待,也不用你管。”得,杨厂长都这么说了,何雨柱赶紧解开自己身上的围裙,跟着杨厂长出去。这次的规格不小嘛。杨厂长居然用自己的车过来接何雨柱。“这次有车接送啊。”杨厂长说道:“怎么,你还不乐意?”何雨柱笑着说道:“哪能,我哪敢嫌弃。要是每次出去做菜都有车,我就更高兴了。”“美得你,咱们厂里就两辆吉普车。别的副厂长出去,都是骑自行车,你还想做小汽车。”就这两辆小破车,还当宝贝了。等过上十几年,你这辆破车送给我,我都不要。不过那些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现阶段,何雨柱还是需要一辆车的,自行车也不嫌弃。“厂长,我也不要求小汽车,你总得给我一辆自行车吧。上次出去做菜,我走了二十里路,要不是人家那里有馒头给我垫肚子,我连锅都拿不起来。”何雨柱说得是年前那一次,灯泡厂的厂长跟杨厂长是战友,求到了他的头上,杨厂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只是杨厂长忘记了,两个厂子离得远,他又要出去开会,只能让何雨柱自己过去。何雨柱没有自行车,公交车也没有直达的,大部分的路都是靠腿走的。杨厂长有些尴尬地说道:“上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会注意的。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厂里也不能无缘无故地给你一辆自行车吧。”何雨柱说道:“没有自行车,总有自行车票吧。我为咱们厂里做的贡献也不少,像是自行车票、手表票,收音机票,电视机票,奖励我十来张不算过分吧。”杨厂长笑了,说道:“你想得挺美的。咱们厂一年才几张自行车票,还奖励你是十来张。我那里还有一张自行车票,回头就拿给你。”何雨柱才不相信呢,轧钢厂也算是万人的大厂了,自行车票肯定不少。只是分自行车票的人更多罢了。易中海这个八级工曾经有机会得到一张自行车票,只不过为了收买人心让给了别人。他倒是得到了一片赞扬,其实得罪了不少的领导。你不愿意要自行车票,推掉或者私下里给别人都行。偏要大张旗鼓地让出来,那些领导怎么办,也跟你学,发扬风格吗?自此之后,厂里就很少奖励易中海自行车票这样的东西,就怕他再搞一次发扬风格。这就是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家里没有自行车,没有收音机的原因。刘海中得到了一张收音机票,可是在四合院里得意了好久,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胜过易中海的地方。何雨柱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就是因为给厂里的那些校领导做招待,他们喝多了,不小心说出来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何雨柱就说道:“厂长,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该找媳妇了,三转一响总要配齐吧。我听说那个电视机是个好东西,你再给我一张电视机票。”杨厂长说道:“这个真不行,咱们厂一年都不一定得到一张电视机票。就算得到了,也留不下,你就别想了。三转一响的票,我会给你留意的。”1958年,天津无线电厂才制造了新中国的第一台黑白电视,叫北京牌电视。这么珍贵的东西,轧钢厂肯定不会把电视机票给何雨柱。何雨柱的目的也不是电视机票,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要是坐在对面的是李副厂长,何雨柱就直接开口了。何雨柱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那行吧。”杨厂长说道:“你就别不知足了。我警告你,这次是要给一个大领导做菜,拿出你最好的本事。还有,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我办事,你放心。”看样子去的地方还真的不一般,门口有卫兵,不是一般的领导住的地方。何雨柱也享受了一次领导的待遇,下车有人给开门,唯一的不好就是开门的人长得太寒碜。“幼,许大茂,今天怎么这么勤快。”许大茂开门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了。“傻……何雨柱,怎么是你。”见到何雨柱伸出拳头,许大茂立刻改了口。“怎么就不能是我?”许大茂也知道何雨柱经常出去给领导做菜,可凭什么他能做汽车过来,自己要骑自行车过来。若不是拿着介绍信,他都进不来。杨厂长见到院里的门开了,就提醒道:“行了,别乱说话了。”从屋里走出来。“杨厂长,你没来了。厨师和放映员也到了吗?”杨厂长带着讨好的笑意说道:“陈秘书,他们来了,这位是放映员,这位是厨师。”陈秘书说道:“领导马上要看电影,我先带着放映员进去。”杨厂长就说道:“行,我把厨师带去厨房。”等陈秘书带着许大茂进去,杨厂长也要跟着进去。何雨柱叫住杨厂长,问道:“厂长,厨房在哪里?”杨厂长说道:“你也是咱们厂的食堂副主任,我先带你去见一见大领导,然后再去厨房。”这是待遇提升了吗?虽然以前跟着杨厂长出去做菜,其他厂的领导也会见一见自己。但这次明显不一般,何雨柱以为最多是大领导吃了菜之后,才有可能想见一见自己。跟着杨厂长进了屋里,就见到一位威严很重的老者坐在沙发上,笑着对杨厂长说道:“小杨,你来了。这位小伙子是?”杨厂长赶紧说道:“老领导,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今天就是他来做菜。”何雨柱赶紧说道:“大领导好,我是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别的也不敢多说。大领导看了看杨厂长,笑着说道:“你没告诉他,我是谁。”杨厂长说道:“没有。”大领导满意地笑了笑,又看向何雨柱,问道:“你不好奇我是谁?”何雨柱又不是真的没见识的老百姓,虽然不知道大领导具体是谁,但也知道身份不一般。“厨子这一行的规矩是不该问的不问。杨厂长没有说,您就是一个想要尝尝我手艺的食客。”杨厂长小声地在大领导的耳边说道:“大领导,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厂里的人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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