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山哪认识陈墨,一时间也是愣了愣,不过有人帮自己搭了下去的阶梯,李苍山也是顺着话道:“没错。”
随后朝着刘秀头示意了一下:“这等婚姻大事,我的确得回去询问一下晚秋的意思,之后再向刘少楼主作答。”
李苍山好歹是一品武者,只是一下被刘兴借势算计了一手,作为长辈,他也不好对辈的对刘兴下手,如今下了台,等寿宴结束后,什么作答?你是谁啊?
刘兴拱了拱手,坐了下去,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可心里却是一片阴郁,将陈墨恨死了,只是在关生的寿宴上,不好发作罢了。
不少人看了陈墨一眼,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叹息。
仿佛这你没事去得罪他干嘛?
“这人谁啊?”
“不认识,好像是跟张掌门一起来的,进来的时候,还和刘兴是一起进来的,我原本以为是一伙的。”
“就好像是叫莫成。”
“…”
“莫成。”听着窃窃私语,李苍山和扮成男子的李晚秋都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张仁堂赶紧向刘兴敬酒,像是在赔罪。
“你干嘛?”待陈墨坐下来,木罡凑在陈墨的耳边,轻声道。
“看他不爽罢了,反正待会得杀人,我又不和他做朋友,得罪便得罪了。”陈墨道。
他心里也这般想的,或许还能收获一些属性点。
而这发生的事,作为主饶关生,却未一句话。
等后面的人都向关生贺寿完了后。
郑广白喝了口酒,朗声开口:“前段时间,京师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围了福寿全,崆峒派的吴法长老,信义堂的周堂主、黄大侠、陈大侠以及我青山派百余门徒,惨死于朝廷之手。此事各位可知晓?”
“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为之一惊,虽然江湖众人议论朝廷是很常见的事,不过听郑广白这话,明显是有意提起的。
事情也是过去了一段时间,众人都是知道一些,知道这局就是青山派组成来的,后来还对那叫陈墨的千户下了江湖悬赏令。
众人面露异色,不一而绝的看向上方太师椅的关生。
可他们却不知道,关生和青山派就是一起的,要不然,都已经八十的他,办个寿宴,哪会邀来这么多人。
他猛拍太师椅扶手,沉声道:“这帮狗官,真是欺人大甚!”
“……”
关生这番话,若是有聪明之人,已经大致明白一些了。
心中不由惊呼,这是要上贼船的节奏啊。
他们好生后悔了起来,早知就不来了。
陈墨和木罡眉头一挑。
这还有意外收获?
听这话,今日这寿宴,是要拉起来对抗朝廷的局?
随着关生话音落下,刘兴又接着开口:“据百晓楼打探的消息,福寿全一事,是北镇抚司一个名叫陈墨的千户,带队残害的。因为这事,朝廷还将陈墨这狗官从千户升到了北镇抚司镇抚使。
吴长老与家父也是故交,时常听家父起吴长老过,却没想到吴长老竟遭了朝廷毒手。朝廷对我江湖门派施以苛捐重税,一遇风波便先拿江湖人开刀,不死也得扒层皮,我百晓楼可谓深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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