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秦淮茹是真急了,别折了一个傻柱,再折一个易中海。
秦淮茹一家能够活的如此滋润,就是靠着傻柱这个大冤种和易中海,平时就吸傻柱的血,有事没事再让易中海组织个捐款大会。
现在,傻柱被抓,易中海生死未卜,秦淮茹岂能不急?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易中海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出了事。
聋老太太比秦淮茹更急,秦淮茹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还可以找别的大冤种,再不济也就是生活困难一些。
而聋老太太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别看聋老太太是低保户,但是,没有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和傻柱的武力威胁,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啥也不是,一個贾张氏就能把聋老太太吃的死死的,然后吃聋老太太的绝户。
想到这,聋老太太厌恶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如果没有秦淮茹这个祸害,傻柱也不会出事,傻柱不会出事,易中海也不会出事。
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
“终日打雁,没想到被雁啄瞎了他,是我这个老太婆小瞧许大茂这小人了,明天一早,你找辆地板车,拉着我去找杨厂长。”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只不过,聋老太太仍然小瞧了许大茂。
四合院的众禽兽,上至聋老太太,中至易中海、刘海中,下至白眼狼棒梗,都有一股迷之自信。
仿佛自己一出马,什么事情都能轻易解决。
可是,事事岂能都遂人愿?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借了隔壁四合院的板车,拉着聋老太太刚刚来到轧钢厂门口,还未进门,便迎来当头一棒。
只见轧钢厂外,人山人海。五星公社的人,敲锣打鼓在给轧钢厂送锦旗的同时,还押着易中海三人,其中,易中海的脖子上还被插了“破坏工农连盟”的牌子。
这当然是许大茂出的计策,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光明正大、轰轰烈烈。
轧钢厂的杨厂长等人见状,顿时明白,事情的真假对错已经不重了,必须要牺牲易中海以保颜面。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只讲利益,不讲对错的原恩。
这种情况要想破局,除非有比杨厂长更大的领导参与其中,才有可能破局。
只不过,这件事情真查起来,还真无法从五星公社的行为上挑出毛病,易中海确实说了很不客气的话,五星公社只能算是有点上纲上线罢了。
但是,你不能说五星公社做错了,如果你敢说,哪怕你是大领导,也背不起这顶帽子。
“老太太,快救救一大爷。”秦淮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焦急地说道。
秦淮茹本以为老太太出马,一个顶俩,一切水到渠成,事情办妥,没想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八级工易中海,现在沦为了阶下囚,还背上了黑锅。
“唉,先扶我去杨厂长的办公室吧。”聋老太太怨毒地看了人群中洋洋得意的许大茂一眼,明白,这一次自己一方是彻底地灾了。
秦淮茹再无奈,也只能先扶着聋老太太去杨厂长的办公室等着。
五星公社也很知趣,只是大张旗鼓地给轧钢厂送锦旗,对易中海暗中被保卫科接手的事情只字不提,装作没有这件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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