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笑，“洛先生批评的是，是我欠考虑，但我想我可能死不了了，至于以后——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杀我，来日方长，我们各凭本事。”
洛萧看着他眉梢眼角溢出的讽刺跟嘲弄，像是把他树立成最强劲的敌人，他微微皱眉，一股浓重的不悦莫名从心底深处升起。
莫南爵冷睨着他神色的变化，意味深长的勾唇，“绳子拿来做什么的。”
“怕他死不干净，”洛萧冷冷道，“勒死最保险。”
洛故闻言看了那麻绳一眼，自嘲地垂眸，他对莫南爵说了句口渴了，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河边。
洛萧看着他的背影。
“我以前都看不出来，”莫南爵眼角眯着抹痞笑，玩味又冷然，“原来你在作死方面天赋这么出众——跟你一比，慕白凉都不算什么。”
“……”
洛萧皱眉，还想说什么，但莫南爵也没再睬他，转身走了。
……
莫南爵回到外面，发现慕白凉坐在河边的草堆旁，腹部敷着草药，除了脸色略微苍白，似乎也没有生命危险。
洛故那两刀显然都没捅到关键部位。
而洛故半跪在河边洗脸洗手，慕白凉也只是看着他，没有开口也没有要靠近。
是……害怕了么。
莫南爵想也知道肯定是洛故捅了慕白凉，他没兴趣管这些事，爱捅就捅捅死拉倒，他迈着长腿又要继续去找出去的方法，慕白凉的声音忽然在一侧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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