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薄老就收敛目光。
转眼看向薄景菡，不忘提点她。
“但也不能小觑。菡菡，要知道，这山难移性难改——豺狼这东西，不论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只要没脱了那身狼皮，就是禽兽。尤其饿起来的时候……”
*
临近中午。
开了一上午会的陆琰，在会议结束时，前脚刚回办公室，助理后脚就跟了进来。
“还有事儿？”
放下手里的文件夹，陆琰随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松松领带。
却不知助理的视线，一直跟着他。
看得出，陆琰今儿心情很好，当然他心情好的原因，任这位助理再怎么精明能干，估计也想不出来……
“陆少，您上次让我查的，关于薄小姐的事儿，已经有些眉目了。这是报告！”
恭敬的递了封黑色的文件袋过去。
助理抬头看着面上没什么变化的陆琰，伸手推了推眼睛，随即压低了嗓子，沉声道：“还有件事儿，季二少在您开会的时候，来过电话，说上头有新的指示，中午的时候会来和您汇合。”
“嗯，知道了。”
随手一扬，陆琰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办公桌前坐下。
眸光落在面前的那份文件袋上，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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