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然幽濯一直厌与爱中纠结,到头来居然先是关心她过得如何,也真够累。相比之下,竹昔琴看起来确比他好得多。
他九哥永远都是用简洁言语道出许多话下真相,这点让他又喜又忧啊。
仿佛什么事都无法然夕言眼中逃脱一般。
然幽濯抿唇,不语。
和然夕言分开之后,然幽濯一人坐马车中,习惯性用手撑住下巴,面无表情看着窗外景物飞闪过,他手边不远处,静静摆着一支玉箫。
应该是撞上了石头之类玩意,车身蓦地抖了一下,玉箫从座上滚下去,落车壁上,发出一声清脆敲击声。
然幽濯像是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一般,幽深黑眸回神,他缓缓转头看向玉箫,那箫很坚牢,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孤零零躺那里,一动不动。
然幽濯看箫半晌,后还是幽幽伸出手,将箫拿手里,如今秋末,天气甚凉,玉箫附了寒气,也冰凉得刺骨,像是不断提醒然幽濯它存一般,然幽濯握着箫手收紧了些许。
她比他好吗?
……也挺好。
然夕言回府时候,何尛和竹昔琴坐花园中凉亭石桌上凑一块,兴冲冲不知聊些什么,然夕言将下人遣走,自己无声靠了过去。
然夕言站何尛身后,双手环抱住何尛,袖子遮住何尛眼,然夕言靠她耳畔,热气随着他低沉声音均洒何尛耳上,然夕言难得调皮一次,含笑问:“我是谁?”
幽香袭来,何尛头也不用回就知道是然夕言,她安心往后靠然夕言身上拉出长长一声嗯,然后真用猜疑语气说:“大名鼎鼎墨王爷?”
然夕言桃花眼眯了眯,没放手,反倒箍得紧,“不对,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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