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津与张三两人心系宴夫人的病情,一路之上自是晓行夜宿不停的赶路,丝毫不敢有一点怠慢。
即便宴津与张三一路之上不停的赶路,丝毫不敢有一点停顿,可是即便如此也是一直走了一个多月,方才来到张三的家乡。
两人匆匆进得张三所在的镇子后,张三不由停下脚步对宴津说道“少爷那老神医妙手回春,一直以来寻他医病的人皆是络绎不绝,我想此时那老神医多半是受邀前往出诊了,绝不会待在家中等着我们前往相请!这眼看天就要黑了,而我家就在这镇子后面的牛家村,依我看少爷还是先随张三回家歇上一夜,明日一早再赶早前往往老神医家中相请老神医随我们一起前往医治夫人之疾,不知少爷意下如何?”
“临行之前爹爹就曾吩咐宴津,一切多要听张三叔您的安排,既然张三叔您这般言语,那宴津就听张三叔您的!”张三听闻宴津这话不由大步往前而去,头前为宴津引路。
宴津见状,急忙跟上。
两人穿过镇子后面那条街转上小路之际,天色早已进入微黑。
两人见状,更是加快了步伐。
又往前行了三二里,前面不觉出现一个三岔口。
“想不到这出门二十几年,这牛家村竟然也发生了变化,我记得以前这条小路乃是通往牛家村的唯一道路,可没有眼前的三叉口!”张三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三叉路口,竟然不知所措的停下了脚步。
就在张三不知所措之际,左边路口突然转出一个农夫,肩上扛着一柄锄头,嘴里还唱道“大王叫我来巡山,巡完北山巡南山........!”
宴津见状,急忙双手抱拳迎向左边路口转出的农夫“敢问大哥前往牛家村到底该走哪条道路?”
只因天色漆黑而且那农夫又带着斗笠,即便宴津和那农夫只是咫尺之遥,也不能看清那农夫的面貌,更不要说远在一旁的张三了。
农夫听闻宴津这话先是一愣,后又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看小兄弟如此发问,一定是外乡来的客人吧!实不相瞒那牛家村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了,现在这里唤作神医庄乃是此处大名鼎鼎的老神医的庄园!”
张三听闻这话,不由一阵激动,大步抢上前来,一把拽过那个农夫“什么!你说牛家村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了,那原先牛家村的村民,现在又去了什么地方?”
“你这汉子却是好无道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这般拉拉扯扯的算个什么,再说牛家村消失又与你这个外乡人何干?”言语之间,那农夫早已挣脱张三。
张三听闻这话,不由再次前往去拽那个农夫“你这厮说的倒是轻松,老爷却不是什么外乡人,那牛家村可住着老爷的妻儿老小,你说与老爷有没有关系?”
“大哥你可不要生气,我这位叔叔原先乃是牛家村的人氏,只因迫于生计便早早出门谋生了,可我这叔叔的妻儿老小一直就留在牛家村,此番他突然大哥你说出牛家村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了,如何能够不急,倘若大哥得知牛家村村民的去向,还请如实告知!”宴津见状,急忙上前拉开张三和那农夫。
那农夫听闻这话,不由再次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看在小兄弟的份上将牛家村村民的去向告知小兄弟你!早在十几年前老神医便给全村各家各户一大笔钱财买了他们的这个村庄,如今原先村庄内的人不是搬到镇上就是搬到县里去过好日子了,只要小兄弟前往镇里和县里打听一番,便能寻到他们的下落!”
宴津闻言,急忙道谢“多谢大哥相告,小人感激不尽!”
张三听了这话,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此时总算是掉了下来。
“小兄弟不必客气,要是小兄弟也和后面的那个汉子一般无礼,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如实相告!这该说的我也说了,这眼看天色早已是一片漆黑了,我还要赶着回家,就此别过!”言语之间,农夫早已往前而去。
宴津在黑暗之中看着农夫依稀的身影,不由连声道谢“多谢大哥如实相告,还望大哥一路走好.......!”
就在宴津连番道谢之中,那农夫竟然转身来到宴津面前“倘若小兄弟要找寻老神医只管沿着右边的路口往前而去!”
农夫言罢,不由再次转身而去。
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再次响起一阵歌声“好大两只肥羊,看来今晚又可以加餐了........!”
张三听闻的歌声,不由对宴津说道“少爷你看那汉子先是唱什么巡山不巡山的,后又唱什么肥羊加餐的,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依我看那汉子这般疯疯癫癫的,八成是一个疯子,似这般疯汉子的话,又如何能够相信!”
宴津一心担心其母的病情巴不得能够及早寻得老神医前往治好其母之疾,此番听闻张三这话自然心中不悦,但又不好当面指责张三,唯有心平气和的说道,“虽然张三叔说的在理,但是此番天色已经大黑我们却是没有一个去处,再说娘亲还在家里等候我们带老神医前往为他医病,如今既然那汉子说走右边的那条路便可以达到老神医的去处,我们何不前往碰一碰运气,倘若老神医的府邸正如刚才那汉子所说,那我们这一路上的辛苦岂不是没有白费!就算老神医不在府中,我们也可以前往前面的庄园借宿一晚待到天明之后再作计较!”
“少爷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张三就陪少爷走上一遭!”宴津听闻张三这话,不由抹黑往右边的路口转去“既然张三叔也赞同宴津的想法,那我们只管动身吧!”
张三听闻宴津的声音往远处而去,急忙大叫道“少爷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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