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啊!其实说起来,揭发y市子公司销售业绩下滑原因的功劳不该完全算在我头上的。”赵桐爽快一笑,娓娓道来:
“当时y市的公司分布负责人任铭任先生早有将有关子公司的状况写成报告发给总部,只是因为原总公司的市场营销部经理黄尤给私自扣留这些报告,这才导致y市子公司的糟糕情况愈演愈烈,甚至要威胁到总公司这边的整体销售业绩。而我一个策划部职员被分派去y市子公司做市场营销调研,也是我们部门的主管黄梅做的手脚。不得不说,正是因为他们兄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让我和任先生有机会替公司拔除这个大毒瘤。”
傅邵清听了,深深一叹:“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吧。”
黄尤是公司的元老级骨干,但就因为他的个人私怨,险些导致总公司利益受损。这本身便是一桩大错,由不得邵云不重拳出击,开除他们兄妹了。
至于事后挟私报复,睚眦必报地派人绑架赵桐,更是大大的错。如今他们即使沦落到狼狈入狱的下场,也怪不得他人,只能怨他们自己吧!
赵桐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也有些口干舌燥。傅邵清见了,殷切地倒了杯度数不高的果酒递给她:“果酒醇香也不上头,喝这个吧。”
“嗯,谢谢!”赵桐接过一口气喝下,入口的酒液果然甘香醇美,令人回味无穷。
她不禁双眼一亮:“好好喝!”
“好喝就再喝些。一会儿有我开车送你回公司,没关系的。”傅邵清眼中柔情缱绻,尽化做温声一语。
听了他的话,赵桐也不再心有顾忌,揽了开封的那瓶果酒就要敞开怀大喝一顿。哪知道一阵匆匆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气急败坏的一吼,吓得赵桐险些呛着:“谁让你喝酒的!”
“咳咳……傅邵云?你怎么过来了?”赵桐抹了抹喷溅嘴边的酒液,不解地回过头问。
傅邵云被气笑了:“我怎么过来了?我怎么不能过来?还是你和大哥以为,我不在了就能继续在一起**?”
傅邵清本也觉得奇怪,可当他听到傅邵云气得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的话时,他悟了。
“邵云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赵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
“大哥!我说过多少次了?赵桐现在是我老婆!你们两人好歹要注意影响,啊!别让外人看见你们一起,好像我被自己哥哥戴了绿帽子一样!”傅邵清气得口不择言,张口就火药味儿十足。
赵桐气坏了,‘嘭’地重重放下酒瓶站起来冲他怒道:“傅邵云!你又发的什么疯?我跟大哥两个人怎么了?在一起?绿帽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大哥没什么!你这个醋吃得未免太莫名其妙了吧?”
“莫名其妙?嘿,我吃醋吃得莫名其妙?你也不看看你和大哥两个人,孤男寡……”傅邵云掐腰正要指责一通,哪想到目光刚从自家大哥身上划过去,就见到醉态醺然正迷茫揉着眼皮的冯毓。
于是傅二少爷哑巴了,剩下的话语都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得他整张俊脸都绿了。
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来,却是干涩得很:“这人怎么在这里?”
“毓毓怎么不能在这儿了?傅邵云,你问话问得也莫名其妙!好了,有毓毓在,你今天正好能当着我和大哥的面把话说清楚了!究竟谁跟谁孤男寡女一起了,谁跟谁给你戴绿帽子了!”赵桐两眼冒火,一字一顿质问道。
事到如今傅二少爷如何还不知道自己又搞出个乌龙来了?
冷汗唰得下来了,手心也着实捏了一把薄汗,傅邵云尴尬地扯着嘴角赔笑:“那个,老婆我错了,咱们有话回家说行吧?大哥,这次真是对不起了,误会你和我老婆那啥……你们看如今当着这小白脸的面说自家事也不好是吧?咱们回家,回家说清楚哈!”
“邵云,冯毓不是小白脸。”傅邵清皱着眉,驳斥道:“还有,你这次捕风捉影的怀疑也实在过分了!再怎么说,我是你大哥,赵桐是我弟妹,我纵使对她还有点挂念,却也不能罔顾伦常对她起任何心思!你所担心的根本没有依据!”
傅邵云苦笑连连,“对对,是我错!大哥,咱们回家说吧,冯毓毕竟是外人……”
“外人?你还好意思说外人?”赵桐眉头一挑,火气蹿得更高了。“如果没有毓毓这个‘外人’在,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和大哥要被你当场‘抓奸’了?”
“什么抓不抓奸,老婆你言重了。”傅邵云背后的冷汗洇湿了层层衣服,转瞬间就汗哒哒贴成一层了。“我发誓,我仅仅是吃醋生气而已,没有那样的意思!老婆你信我啊!大哥,你帮我说说话吧!”
谁知傅邵清却用一种十分失望的目光看着他:“邵云,你太任性了。”说罢,他抱歉地对赵桐笑笑,先扶着烂醉如泥的冯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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