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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能力敌,智取也是一样的。包大叔继续说。而且,我也不是打不过她。她失了阳眼。实力打了折扣,但是如果正面对敌的话,恐怕时间会长一点。我怕这些中邪之人会损害肌体,你们也抵受不住我们斗法时散发的阴气,当然要速战速决。
所以,您在带领我们和她斗了几回合后。假装实力稍逊,而后在我们关门的时候,再假装到她的棺材那裡去斗法,而且还互相困住,最后做了一场大戏,吸引她去抢夺自己的阳眼。而这阳眼您已经动过了手脚,加过极强的咒术,结果反而把她自己吸附了进去。阿瞻总结。
包大叔再一次对阿瞻讚赏的点点头,但又纠正道,你说得都对,可是我没有假装实力稍逊,因為那会让她看出来,我只是封住了一处法力而已。这也要你和万里做得好才行,刚才我那不全是做戏的,如果不成,也很有些危险。但我相信你,你是个天生能力强大的孩子,个性又硬有韧,指望你一定不会错。
阳眼,绝对不能让她拿到阳眼!我模仿包大叔的语气和神色,您是哪间艺术院校毕业的?竟然还兼修过心理学!不仅演得那麼生动,还用反向法激得她完全不怀疑阳眼,还急著要抢我们一步拿回来,这才著了道。
我爹是民间艺术学校的。包大同抢过话题,民间有个说法,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这是规律。我爹年纪一大把,自然比我们狡——哎哟!
包大叔给了他儿子头上一记。
可是如果说她的魂魄被吸附到阳眼裡也就罢了,怎麼她的骨头也瞬间没了。我问。
年轻人,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阳眼是至阳之物,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炼的,不过她毕竟也是至阴之体,所以一旦破了她控制阳眼之力,她也会被瞬间融合為精,就是你们说的能量,包括那颗阴眼一起。
包大叔的话让我立即想起,变成红色的阳眼中,那个黑色瞳仁一样的东西,难道就是那女鬼的魂魄和她的阴眼一同化做的吗?
您要把阳眼怎麼办?阿瞻问。
包大叔沉吟了一会,阳眼是宝物,难得是鬼来修炼的,竟然没有丝毫戾气。或者说,现在叫它為阴阳眼更為合适,你们应该见到了,这两眼已经合二為一。至於怎麼处理,我是想看看这女鬼是因為什麼原由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和她交手时,我在她身上只看到凶,可是没有残。哎,想来她被人镇在那个死穴裡百十来年,一定有什麼苦衷,还是问清楚的好。如果她没有大恶,还是能渡则渡!
包大叔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走到树林中背阴的地方去,我们三个紧跟在他身后。
我心裡有点疑惑,还以為审问鬼魂这种事要在晚上才可以,现在虽然已经下午了,可太阳还老高的,就算在树林中,有可能做不到!
可是才找到一处阴凉的地方,我就见包大叔从布包裡拿出了一把伞,很旧,也很小,不过打开后看到上面也是画满了符咒,并且还垂下了许多式样古怪的流苏。
他把伞打开,插在泥地上,然后把那个小铃鐺也放在了下面,并开始唸咒语。
不长时间,我就看见伞下出现了模糊的影子。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从她若隐若现的情形看,就是那陪葬侍女无疑。不过因為伞小,她的体形也小了很多。
因為我的阳气旺,包大叔叫我离远一点,但儘管如此,我还是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原来这个女鬼死於一百多年前,生前的名字叫段锦,家裡是江南有名的绸缎商。因為她生而有异能,所以被信道的父亲送到山上去修道,恰巧她也遇到了一个道法高深的师傅。所以功力进展很快,她父亲很為她而骄傲,希望籍由她得道而鸡犬升天。
只是后来她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有了身孕。本打算双宿双飞的,可这男人惧怕她家的势力,竟然隻身逃走。她父亲知道这事后非常绝望,她也知道给家族蒙了羞,躲在家裡不敢见人。
后来因為对父亲和家庭的愧疚,也因為对那男人的极度失望。她提出自裁以谢家人。她父亲也是个铁石心肠的,竟然答应了她。於是她离开家,找到了这裡。
她本是个孝顺善良的人,不过遇人不淑才走到这一步,生怕自己成鬼后控制不住怨气而伤害家人和无辜的人,所以才自己找到这一处环山且在水底的死穴来镇住自己,让自己永世不得出。甚至為了这个,她生前竟然在墓室的内壁和门上都划了符咒。来阻止变成鬼的自己出没。
等这个墓修好,她已经身怀六甲,但她并没有想生下这个孩子,自己走进了坟墓,选择被活埋。只是她爹在最后一刻又不忍,趁她不注意,把这小侍女也陪葬了,等她明白过来,已经出不去了。
於是,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死在了这个地底。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她嚥气的一刻,她肚子裡的孩子竟然出生了。
或许是她表面平静,内心还是有怨有恨,所以这孩子一生下来虽然就立即死了,可是竟然又马上復活了,而且活过来后就成了一个妖物。
他先是吃光了自己母亲和侍女的肉身,正飢饿难耐时,一个建造这墓的工匠因為贪图陪葬财宝,带了几个人进来盗墓。
这也许就是贪心的报应,他们不但没有得到财宝,反而成了这妖婴的另一顿晚餐。
而且这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带进来一隻小猴。这妖婴因為想外出活动,而这婴儿之体无法长大,所以附在了这小猴身上,把自己的肉身也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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