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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如此份上,女人早已六神无主,望着赵叔叔渴求地问:那……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救我的孩子?
赵叔叔说:婴灵在所有阴魂中是最小最不懂事的,因为他们完全就是婴儿,他们做事没有规律,也没有目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他们毕竟是亡灵,寄居在人身体中的时间越长,人就会越虚弱,直至身体消亡。
女人将孩子轻轻往床上放,‘扑通’一声朝赵叔叔跪下,叩头道:赵师傅,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得孩子啊!我命苦,刚嫁过来孩子他爸就去了,这些年如果不是有孩子陪着我,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其实下午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想把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告诉你们的,可是我妈她不让我说,她不想妹妹的事有外人知道。
赵叔叔扶起女人,说:你先起来吧,我会想办法的。
这一夜过得无比煎熬,因为是小孩子,赵叔叔不敢用对大人的那些方法,只用红绳拴着孩子的两个大拇指,让孩子的哭喊声稍微小一些。所以一整晚小孩子都在小声哭泣,偶尔伴随着哽咽,女人好几次喂他吃东西,才放到嘴边便被他甩开,一整夜下来,我只看到他喝了几勺米汤。
女人说这还是好的,有时候连汤水都不沾一点。相对而言,孩子白天比晚上要好一些,至少偶尔会闭眼睡上一觉,也能吃下点饭,勉强维持着生命,不然恐怕早已脱水而亡或者饿死了。
孩子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好,个子虽不算矮,但非常瘦,小孩子一般都是圆嘟嘟的脸,可他的几乎是尖脸,颧骨依稀能瞧见,想想也是,孩子都二十多天没正常吃饭睡觉,不瘦才怪。
第二天一早赵叔叔说带我去买一些晚上要用的东西,又对女人和妇人一家嘱咐,让他们提前准备好纸钱、香灰,红烛这三样必备品,并且让她们在傍晚之前一定要找来女人的公公、妹妹,当然,死去孩子的父亲找不到也没有办法。
之后赵叔叔带我到最近的镇里去转了转,那时的我不再是陈焕生,不像以前那样对城里的什么事都感兴趣,最后我们在一家冥品店买了个供奉死人的灵位,一块红布,一个很小的瓷罐子,还有些红绳。
回去的路上赵叔叔教了我三种打结的方法,两个简单的结,八字结与渔人结(大家可以百度,很容易学),还有一个较为复杂,在这里请允许我不做详细的介绍,总之类似于上吊结,却更为复杂的结。赵叔叔说这些结,结合处理过的红绳,可以锁住魂魄。
我们再次到女人家时已经是快傍晚,屋里多了一男一女,毫无疑问,年长的男人是女人的公公,年轻的女人留着一头短发,穿一身白色衣裤,看起来和她十七的年纪不相符,面向像二十五六岁的,一脸憔悴,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不过挺漂亮的。
中午先更一小段……周末愉快!
我在堂屋了找了一大会也没看到请我们来的女人,于是出门看了看,走到厨房是听到一句哽咽,我走进去一看,竟然发现女人躲在灶台后小声哭泣,见我到来后忙擦了擦眼泪,说:小弟弟,你们回来了啊?肚子饿了吧,我马上烧饭。
我以为女人在为担心她的孩子而哭泣,于是学着大人的口气说:阿姨,你不用担心,我赵叔叔很厉害的,他绝对能救你的儿子。
女人又擦了擦脸,我这才看到她脸上有一道红印子,像是被人打的,于是我好奇地问:阿姨,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红红的?
女人一听脸顿时红了,忙说:没事,是我不小心撞的。
这时候老妇人从厨房门口走了进来,粗着嗓子问:什么撞的?
我指着女人的脸说:你看嘛,阿姨的脸啊,好红哦。
妇人顿时脸色一沉,瞪着女人冷冷说:你去后山抱点柴火回来,这里我来。
我虽然人小,但并不是啥子,这婆媳二人的相处模式的确有些奇怪,但我作为一个外人,也是一个小孩,当然不能说什么,也无什么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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