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有几道铁门,我刚刚眼睁睁看着那些混混把刘大洋关在了走廊最深处的一间铁门里,不过门上都没有上锁,毕竟是废弃的库房,门都已经长满了铁锈,估计那些混混也清楚,糟成了这样,就算是上锁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而我躲在车底下朝着另一边的铁门里一看,隔着微微虚掩的门缝,只见龙老爷子躺在一间被布置得像是个医务室一样的小房间里的病床上,医护人员们都正铁青着脸来回奔波忙碌着,一个混混坐在医务室里的一张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正眼神轻蔑地监督着那些医护人员工作。
随后,只听见一阵狂笑声从走廊前方传来,我躲在已经停下来的卡车底下朝着前方一看,只见之前把刘大洋拽进来的那几个混混已经都叼着烟大摇大摆地朝着卡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混混突然朝着带头的混混问道:“大哥,就这么待着没问题吧?门上连个锁都没有,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ldquo;哈哈,跑?他妈的他能往哪儿跑啊?两条腿都被老子打断了,他能跑得了吗?”带头的混混狂笑道。
ldquo;也对也对,刚刚大哥你那两脚,真他妈够给劲啊,原来骨头断的声音这么翠,真他妈好听,哈哈,兄弟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hellip;rdquo;
几个混混一阵嘻嘻哈哈狂笑,而听到这话,我心里却不自觉地又添了一口怨气,刘大洋好歹是蓝灯会的人,之前张洋帆要对付我们时,他良心发现帮了我们一把,结果差读儿被张洋帆给打死,而现在,我眼睁睁看着他又沦落到这种地步竟然连救都救不了他,兄弟,可不是这么当的…hellip;
我紧紧攥了攥拳头,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就把那些混混给弄死拉倒,但一想起这件事中关联太大,也只能耐着性子强行把火气给压下去。
这时那个胡茬儿男已经带着手下人们又下了车,开始往医务室对面的那间库房里搬运起了一箱箱的火药来,胡茬儿男突然扫了一眼正大摇大摆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几个混混,翘了下下巴说:“兄弟,我劝你们赶紧都把烟给掐了…hellip;rdquo;
带头的混混听到这话立刻一皱眉头,朝着那个胡茬儿男不屑地问道:“我擦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啊?老子的事儿你也敢管,现在就打死你你信不信?”
那混混一说这话,胡茬儿男也是一脸的不悦,毕竟刚刚因为抽烟被莹莹给扇了一嘴巴,挨着合作关系他压着脾气没敢发火,可现在劝莹莹的手下把烟掐了,结果却又挨了一通骂,这谁忍得住。
那个胡茬儿男气得当即把搬在手里的箱子往地上一摔,木箱子“咔嚓”一声碎裂,立刻从里面滚出了几包儿已经被事先分装成小塑料包的火药来,指着地上的火药又朝着那几个混混骂道:“他妈的你们给脸不要是不是?好好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这么有种?这么有种干脆直接把烟头儿扔过来读一箱子不就得了?你大爷的!你看莹莹姐弄死你不!”
一看箱子里装的都是黑火药,那些混混也都傻了,吓得一个个的脸色苍白直往后退,带头儿的混混好不容易缓过了神来,赶紧朝着身后几个还叼着烟的混混一瞪眼说:“赶紧的,把烟都掐了,还他妈墨迹什么呢…hellip;rdquo;
几个混混把烟头一掐,带头儿的混混赶紧朝着胡茬儿男赔笑说:“大哥,我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您别见怪,别见怪,我们这就滚,这就滚…hellip;rdquo;
ldquo;麻溜的,妈的,没见过这么狗仗人势的!”
几个混混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出了老远,胡茬儿男气得直咧嘴,骂街时还不忘悄悄朝着正立在库房里指手画脚的莹莹瞟了一眼,又咧着嘴骂道:“他妈的,你就个千人上万人骑的小贱人而已,谁给你的这么大的脸,连老子都敢打,早晚老子一百倍还给你…hellip;rdquo;
胡茬儿男一边骂着,一边就要弯腰来捡撒了一地的火药,我心里明白,他要是一蹲下来,肯定得发现我,到时候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伸手把滚到了车底盘下面的一包火药抓到手里揣了起来,随后趁着那个胡茬儿男没注意呢,趁着没人发现赶紧从车底盘的另一边钻了出去,赶紧站起了身来,假装若无其事地朝着走廊深处那间关押着刘大洋的牢房走了过去。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呢,正在捡火药的胡茬儿男突然从后面冷冰冰地叫住了我:“哎,那小子,你站住…hellip;rdquo;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完了,原本我是想奓着胆子冒充莹莹的人溜过去,看起来,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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