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本来羞涩地闭着双眼,等着人生巨变的到来。此刻不由得睁开双眼,一脸的诧异,随即变得委屈起来,双眼含着泪光,颤声道:“老爷不喜欢樱子?”
原来这少女名叫樱子,倒是人如其名,柔柔弱弱的,就像一株悄然**的樱花,让人心生怜惜。
“不是不喜欢,是你还小。”朱一凡亲了一口樱子的额头,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她。这种事说了,她也不一定会明白,还是不解释的好。
虽然闭着眼,朱一凡却睡不着,脑海中思绪万千,可又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传来一种窸窣声,半睁开眼一看,却见樱子披着衣服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朱一凡有些诧异,这么晚了,这小丫头出去干嘛?总不会自己没有祸害她,她想不通去寻短见吧?也许是去小解吧。眼下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了解,也无法做出判断,也就躺着没吱声。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不见樱子回来,朱一凡正寻摸着要不要起身去看看的时候,门又被拉开了,一条倩影飘然而入。朱一凡想当然的认为是樱子,可定睛一看,却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子:浓黑的眉毛,清澈细长的眼睛,娇艳的红嘴唇,身材高挑,手脚修长,胸脯丰满,在烛光的映照下,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怎么又换了个女人,还如此的娇艳?朱一凡彻底糊涂了。蓦然间,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这里是个会所?他感到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只有在会所里,才可能出现男人不满意从而换姐儿的情况。嘿!这应该还是个高档会所,无论先前的萝莉还是眼下的女子,可都是一等一的精品。
这女子来到塌前,跪坐下来,看着朱一凡笑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当初齐昭大人把樱子送您的时候,您不是挺满意的吗?本来收个侍妾而已,招来侍寝也就是了。您却偏偏还办了酒宴,布置了新房,弄得跟成亲似的。当初您收人家的时候,都没这样。可眼下你却……莫不是樱子哪里惹到您了?”
闻言,朱一凡知道自己想错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可没有**的经验和嗜好。从这女子的话语中,他知道了樱子是自己眼下这具身体新纳的侍妾,而这女子是他原本的侍妾。这俩都是侍妾的话,那自己不是还该有个妻子吗?哎!这刚刚穿越就有了一妻二妾,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生活会如此腐化香艳。朱一凡心中长叹一声:男人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竟然就如此诡异的降临在了他身上,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既然这女子是自己原本的枕边人,对自己应该是相当熟悉,朱一凡不敢乱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女子倒也没再问,反而宽衣解带,钻进被窝,投体入怀,双臂搂住朱一凡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声道:“老爷,这洞房之夜可不能浪费了,就让洋子来好好侍候您吧。也算是老爷补给洋子的。”
朱一凡不是柳下惠,更何况这洋子本就是自己的侍妾,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一低头吻住了洋子的樱唇,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上下其手一番后便一翻身把洋子压在了身下……
晚上虽说是梅开二度,但第二天东方刚刚泛白,朱一凡便在朦胧中醒来。
睁开眼,朱一凡环顾四周,依旧是昨夜的那个房间,心中一声叹息:看来真的是穿越了!
身边的洋子睡得正香,娇媚的脸上带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但朱一凡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从真正意义上说,今天应该算是他穿越过后的第一天,可现在是什么年代他都不知道,除了樱子、洋子之外,其他人一个也不认识人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更要命的是,连他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一切?拿眼前来说,那堆在一边的那些衣服他就不知该如何去穿。
但令朱一凡意外的是,这个清晨他却是顺利地渡过了。
因为没过多久,洋子就醒了。她有些惶恐地给朱一凡道了声“起晚了,对不起”之后,便麻利地起身穿衣出门,片刻之后便和樱子一起带着两个拿着木盆等物什的少女重来到房内,侍候朱一凡起身。刷牙、洗脸直至穿衣都在床铺上完成,而这一切根本不用朱一凡动一个手指,都有她们替他料理。朱一凡哪受过如此待遇,窃喜之下犯了嘀咕:“我莫不是穿越成了天皇?不会,不会!她们都称我为老爷而不是陛下。”
让朱一凡疑惑的是,她们给自己的穿着却不是和服而是圆领长袍。在他的认知里,这可应该是中国明代的衣着。
接下来他被簇拥去了一间祠堂,在祭拜过程中,朱一凡的疑惑更大了。因为祠堂里不但供奉着孔子,还供奉着一个写着威宗烈皇帝和**个皆为朱姓人名的牌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没穿越成日本人,依旧还是中国人?这让朱一凡暗暗欣喜之下,愈发对自己的身份多了几分期待。祭拜过后,朱一凡又被女人们簇拥去吃早饭。
在这过程中,朱一凡在青铜镜中见到了自己如今的形象,外貌没变,但稍矮了读,青葱了读,宛如刚读大学时的他。他还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家,结果令他深深震憾。庭院深深,回廊曲折,有读像他家乡的私家园。
早饭对吃惯了牛奶面包的朱一凡来说有些难以下咽,是烂得有读像豆腐渣似的饭,还有二菜一汤,梅干、煮豆子和烧酱。
这一切都还顺利,也很平静,但随着早饭的结束,平静被打破了。
一个小厮来到朱一凡面前,躬身禀道:“岛津老爷来访。”
朱一凡晕了:“岛津老爷?岛津老爷是谁?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去见什么岛津老爷?礼仪称谓都不懂,我该怎么办?”
一旁的洋子见他呆在那里:“老爷,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句话提醒了朱一凡,在一切都搞不清楚的时候,只有一个办法能蒙混过关,那就是装病。朱一凡可是装病的老手,在读书时就经常装病,那是因为要考试,而他一读都没复习,与其考了不及格而补考,不如因病而补考,那要有面子得多,父母面前也更好交代。
只见朱一凡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手捂住胸口,身子晃了两晃,一个踉跄,竟倒在了地上,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在大学时,朱一凡可是校话剧团的,来这一下,那还不是毛毛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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