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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五郎享受着人们的欢呼和簇拥时,朱一凡带人悄然而去。他相信自己不会在日本多呆,自己的舞台应该在华夏,但能让未来明治维新的风云人物欠下自己一个人情,总是一桩快乐的事情。
回到别庄,刚进门,朱一孝就迎了上来:“五弟,水户大人来了,在偏厅等您。”
水户大人也就是德川齐昭,水户藩当代藩主,一桥庆喜的生父。
朱一凡踏进偏厅,见到朱一忠正和一个长相酷似一桥庆喜的老者说话。知道这就是德川齐昭,便上前长揖见礼。
齐昭倒也不摆长辈和家主的架子,离座欠身回了一礼。双方坐定之后,朱一忠便退了出去。
“前些时日一凡君忽染贵恙,今日一见,一凡君神清气爽,齐昭心中甚慰。”齐昭脸含笑意。
“有劳大人挂怀,一凡深感不安。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见教?”朱一凡开门见山。
“明日一桥阁下要登城拜谒将军,还望一凡君陪同前往。”齐昭说道。
一桥阁下?称儿子为阁下,朱一凡心中莞尔,这还是两父子吗?
在中国,若不是无后或特殊原因,一般很少有人会去领养别人家的孩子,也很少有人甘心改了姓氏去做“养子”,但日本养子竟还成了一种制度。上至皇室、下至平民中都广为普及,武家时代养子制度更是达到了它的顶峰期。这可能是由于大和民族作为单一民族国家,不受血统问题困扰,所以孩童都被视作公共财产,谁是父亲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朱一凡由此突发奇想,如果徐福和他的童男童女们真的是日本人的祖先的话,那作为单一民族国家,那在二战之前,日本人岂不成了最为纯粹一脉的炎黄子孙?而中国民族众多,又经元、清两朝的统治,早就成了大杂侩了。至于二战之后,由于美国大兵的博**,日本也就不那么单一了。
“这是一凡份内之事,自当效劳。”朱一凡欠身答道。
齐昭略微沉吟了片刻后又道:“我准备下月十五在昌平坂学问所办个论道会,一凡君可否前往开讲儒学?”
开讲儒学?朱一凡心中暗暗叫苦,但他又没法回绝。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了解,他已经知道,朱舜水是靠着讲解儒学成就了朱家,可以说儒学是朱家在日本的立足之本。但自朱舜水以降,朱家并没有出几个让人信服的儒学大师,影响力越来越弱。要不是有着水户德川一脉的庇护,只怕早结消亡了。据说即便水户藩也有不少藩士盯着他们家的五千石俸禄呢。
见朱一凡沉思不语,齐昭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一凡君若是觉得没有把握的话,不妨和一义君一起拟个讲稿,我让正志斋先生帮着修润一下。”
妈的,不就来一场加点“之乎者也”的演讲吗,倒是不信了,我两世为人,多了一百多年的历史知识,还糊弄不了你们这些小日本。
“不用,我去开讲就是。”朱一凡话一出口,心中又一动,略微沉吟了下道:“但我想把时间提前,提到本月月末。”
“月末?现在到月末可只剩下十天时间了。”齐昭诧异道,“一凡君,你来得及准备吗?”
“只要齐昭大人来得及准备,一凡没有问题。”朱一凡一脸的胸有成竹,“定不会让水户大人失望,也不会给舜水公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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