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的时间,鹿清月拿着鹿昭阳开的方子,抓了药,熬成了药膏,给莲姐处理伤痛之处。
那药膏刚一敷上,莲姐顿时觉得自己小腹传来一阵酥麻温热的感觉。
仿佛那种痛楚也随之慢慢消逝。
“清月,你这药膏还真管用。现在都感觉不到疼痛了。”莲姐惊讶道。
“这是昭阳开的方子……”鹿清月莞尔,道。
“昭阳?!他以前学过医吗?”莲姐惊诧,问道。
“他要是继续修行学医之道,恐怕现在早已成为驰名远扬的神医了。当年我妈得了癌症,到了弥留之际时,连西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号称抗癌专家都束手无策。可是昭阳却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愣是让我妈多活了一年之久。可是,当昭阳外出寻药归来之时,最终我妈还是走了。从那以后,昭阳心中便有了魔怔,也就不再学医了。”
鹿清月说着,双眸泛起了雾珠。
“清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及你的往事……”莲姐致歉。
“没事。人总要学会面对。”鹿清月笑了笑,道。
“莲姐,月姐,你俩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人正说着,鹿昭阳已经从外面买回了午餐。
鹿清月道:“我们啊,正在给你物色女朋友呢……”
“是啊是啊,我记得我表姑家的七姨妈家的三姨夫家有一个女儿,俊俏可爱,年纪与你相仿,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莲姐也打趣道。
“…………”鹿昭阳嘴角一阵抽搐,将午餐放在桌上,道:“吃饭!”
…………
而此刻,西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有人却是乱作一团,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五楼,ICU重症监护室外。
之前扬言要整垮查封悬济堂,张扬跋扈的曹上飞和他的妻子刘媛。
此刻没有了那种嚣张的气焰,而是宛如犯错了的孩子一样,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畏惧地站在一旁
曹上飞的父亲曹三石,曾经西城省公安厅厅长,位及权重,虽然三年前退了下来。
但是那种戎马疆场数十载的威严之气,依旧令人心生敬畏。
他在听着曹上飞诉说自己宝贝孙子曹钰,今日在悬济堂就诊的事。
“那个什么狗屁的鹿医生,简直就是一个草菅人命的庸医,就是她将钰儿害成这个样子的!”
直到现在,?曹上飞依旧破口大骂,一口咬定曹钰现在的情况,是悬济堂的鹿清月一手造成的。
曹三师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神色冰冷而萧杀地凝视着重症监护室。
曹三石相信自己的孙子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挺过难关。
要知道,刚刚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医生,乃是西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赵玄心。
这可是一位国内知名权威的名医专家。
但凡能够请得动他的人,在整个西城市乃至西城省,屈指可数。
然而,赵玄心进去没多久,便火急火燎神色难看,跑了出来,看着曹三石,道:“曹叔,请恕我无能为力,这种病我平生未曾见过,钰儿……恐怕是……保不住了……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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