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箫拍了一下乔梵音的胳膊。
乔梵音立即改口:“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乔靳言神情莫测,“老公?”
“老公也不能叫,那我该叫你什么?”乔梵音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人昏迷醒来会变得这么嗜血可怖?
“老公是什么东西?”乔靳言不明所以。
乔梵音惊愕的话长大嘴巴。
乔靳言果然是被她打傻了。
夏笙箫与乔梵音的想法一致,认为乔靳言被她女儿打傻了。
“朕在问你,老公是什么东西?”乔靳言沉着声,又重复一遍。
乔梵音解释道:“老公不是东西,是女人对自己丈夫的称呼。”
乔靳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眸中犹如淬着冰子,“哦?你还记得朕是你丈夫是你夫君?”
“我当然记得,你是我最最最爱的夫君。”乔梵音谄笑道。
男人冷冷一笑,大手穆然转移到乔梵音的纤细的脖子,“乔贝颖,朕问你,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夫君,为什么还要下毒害死我?”
下下……下毒?
她没下毒啊!
她只是用棒球棒打伤了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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